楊菲兒愣住了，看著李凡的眼神滿是不可思議。
“師父，你是說，你要對蔣家宣戰？”半晌，她才艱難問出這句話。
李凡點點頭：“不錯，十天後，就是蔣家的末日。”
楊菲兒秀眉微蹙：“就你自己？”
“就我自己。”李凡淡淡說道。
聽完，楊菲兒更是一頭霧水，她還以為李凡找到了什麼大靠山，所以才敢向蔣家宣戰，可，他居然孤身一人挑戰蔣家？
“我跟蔣家的恩怨，想必你也知道了吧？”李凡麵容驟冷，聲音充斥著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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