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眼中掠過黯然,從梨園吹來的風,把他的褲子挽起幾道皺褶。
就像平靜的生活,漾起波瀾。
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沒必要再否認了。洪林一反剛才的逃避,挺直了腰板:“沒錯,都是我。你現在可以動手殺了我。”
“為什麼?”傅君寒問。
“各自為主。”洪林回他四個字。
在場的人都明白了,洪林選擇了一條見不得光的黑暗道路。
洪妙心無法接受的失聲痛哭:“爸,你這是為什麼呀?為什麼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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