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蕭南巡薄唇緊抿，漆黑的眸中渲染著難言的複雜，“往後太子府還是你的家，你有什麼難處本宮都會盡力而為，可是——僅限於兄妹之情，本宮不能娶你。”
兄妹之情，不能娶你。
八個字，如同一把銳刀剜在她的心上。
明明答案已經這麼明顯，可她還是非要問，好像一遍遍的確認就能改變什麼一樣。
可事實就是，什麼也改變不了。
指尖忽然傳來一股劇痛，蘇清憐微微眼睫一顫，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的指甲竟在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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