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安初然還真沒統計過，緩了兩秒估計道：
“總得有個......五千萬吧？”
五千萬這個數字聽起來有些誇張，這主要是安初然不知道怎麼去“界定”這個粉絲。
要說喜歡聽她的歌就是她粉絲的話，那安初然一個人就得有上億粉絲。
陳陽知道她在想什麼，緊接著補充一句：
“我說的粉絲，是能讓他們往外掏錢的那種。”
這個範圍一下子就小了，安初然再次估計道：
“能有個一千萬吧。”
“一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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