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禮結束,請諸位來賓就坐。”
數分鐘後,管事再次高喊。
但——
就在這時,一道平靜中夾雜著殺意的渾厚嗓音,陡然響起。
“秦氏集團秦躍,前來祝壽!”
話音剛落,現場所有來賓都是一愣。
“什麼?秦躍?”
“就是那個秦氏集團的喪家之犬?”
“這小子居然還沒死?”
……
張老爺子聽到這道話音,那滿是笑意的臉龐也隨之冷了下來。
他站起身,與所有賓客一起,望向了酒店大門——
隻見披著一身長袍,腳踩軍靴的英俊男子,虎虎生威般從門外跨步而進。
“張家諸位,這些年過得可好啊?”
張老爺子辰挺直腰脊,麵帶冷笑,睥睨著廳內來賓,話音傳遍了整個大堂。
“你……你真是秦躍?”
“時隔五年,你竟然還未死?”
幾名張家旁親,忍不住上前好奇打量著秦躍。
秦躍根本沒有過多的廢話,袖袍一揮,直接淡聲開口道:“我今日前來,是要踏平你張家!”
在場無數賓客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放肆大笑了起來。
“你?踏平張家?”
“哈哈哈哈哈哈……”
“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罷了,有什麼資格說出這種話?”
張老爺子聽到這話,也是譏諷一笑,抬頭淡淡看了秦躍一眼,開口道:“來人啊,把這條不知從何而來的野狗趕出去,莫要壞了諸位來賓的心情。”
嘩嘩嘩——
門外,湧入了將近十來人,他們個個肌肉壯碩,身強體壯。
數道身影包圍而來。
秦躍不慌不忙,聲如洪鐘,平靜開口:“五年前,我秦氏集團,被你張家逼得上了絕路,連我父母都為此慘死,你張家若不被株連九族,如何能夠平我憤怒?”
“株連九族?嗤——”張老爺子身前,一個中年男子張嘴嗤笑,眼神裏麵滿是譏諷:“你真以為,你是天王老子不成?”
話音剛落。
門外,卻傳來一道渾厚無比的冷笑聲:“他不是天王老子,但他卻是連天王老子見了,都要尊稱一聲戰神的平疆王!”
這話一出,張家無數人為之一愣。
“什麼?平疆王?”
“就是那個即將進入封將殿被封為戰神的平疆王?”
“我可是聽說,這兩年來,平疆王的功勞,都快超過國主了!”
“真是笑煞我等,一個無名小卒,怎麼可能是那高高在上的平疆王?”
……
門口。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臉色嚴肅的男人,一步步走了進來。
張老爺子見到這張臉龐,臉上一喜,連忙說道:“陳地方官,您怎麼大駕光臨了?上回給您發了請柬,您可沒有一點回複啊,要來也通知一聲,快快快,送陳地方官就坐,招待不周,還望多包涵啊!”
然而。
陳地方官卻根本沒有理會張老爺子,而是當著所有人的麵,做了一個眾人完全不敢想象的動作。
他徑直走到秦躍身旁,單腿跪地,沉聲喊道:“江海市地方官陳棟梁,參見平疆王!”
下一秒。
張家上下,包括全場客人,一片嘩然!
“什麼?他真是平疆王?”
“不可能吧!平疆王怎麼可能如此年輕?”
“陳地方官,你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這小子,隻不過是秦氏集團的喪家之犬罷了!”
“是啊陳地方官,莫要被騙啊!”
聽到耳邊這些聲音,陳地方官麵無表情,連動作都沒有,就這麼單膝跪地,等候著秦躍張嘴回應。
在大夏境內,平疆王的地位,絕對能夠稱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況眼前這個叫做秦躍的男人,已經達到了一種功高震主的地位。
他區區一個地方官,見了怎能不跪?
“陳地方官,你恐怕是認錯了人吧?”
這時,拂了麵子的張老爺子忍不住開口冷哼道:“這人,隻不過是五年前被我張家狙擊倒閉的秦氏集團的喪家之犬,怎麼可能在短短的五年時間裏,成為那功勞震天的平疆王?”
張家嫡子更是冷笑著附和道:“是啊,陳地方官,你這一大把年紀了,老花眼很正常,該讓你的秘書帶你去治眼睛了。”
陳地方官聽到這話,臉色抽搐了一下,轉頭便嗬斥道:“大膽!平疆王的身世豈能被你們這群草民肆意討論,都給我住……”
話音還未落下。
張家別墅的大門口。
突然,無數整齊無比的腳步聲,從遠方齊齊傳來,緊接著整個上空,有巨大的直升機彙聚而起,一個個騰飛在空中的黑影,堪稱遮天蔽日。
“那是……什麼?”
“直升機?”
“還是武裝直升機?”
“下方,竟然還有戰隊?”
“什麼!為何會有戰隊前來?”
無數人,滿臉驚疑,紛紛看向了大門口。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一道道腰脊挺拔的戰狼士兵們,從街道上湧了過來,將整個張家院落,圍了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