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著秦躍,慢慢昏睡了過去,倒在了秦躍的懷裏。
剛才地痞踢她的那幾腳,她本就脆弱的身軀根本就承受不了,能夠堅持到這一刻,已經到了極限。
下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躍痛苦萬分,怒吼了一聲,臉上殺意爆棚,一把將張小玉抱入了懷中,眼眶中有淚水噴湧而出。
“小玉別怕,爸爸在,爸爸不會離開你了,你長了這麼大,爸爸卻一天都沒有陪在你身邊,是爸爸不好……”
語落。
秦躍那猩紅的眼眸,猛地轉過頭去,看向那叫做龍哥的地痞:“這些小孩,都是你送來的,是嗎?”
“不……不……”
龍哥顫抖著身軀,想要解釋。
但下一秒——
秦躍一腳踹出!
噗嗤!
龍哥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騰飛了數十米遠,直接將牆壁砸開了一道巨大的凹坑,倒地後不省人事!
而另一名對張小玉動手的地痞,見到這一幕,整個人嚇尿了褲子,轉頭就想逃跑。
但沒走兩步,一粒子彈就貫穿了他的腦袋!
“殺!”
“一個不留!”
“這些人渣,今天都要給本帥死在此地!”
秦躍怒吼了一聲。
站在門口的戰狼軍們,便齊齊大吼一聲“是!”,不過眨眼間,便衝進了別墅,將房間裏所有的人,除了那群小孩之外,全部碎屍萬段了去!
十分鐘後。
江海市,市中心。
秦躍抱著在懷中沉睡的張小玉,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落在地麵,當著無數人震撼的目光,朝著不遠處的江海市第一人民醫院走去。
此時,醫院裏的一間私人病房內。
啪!啪!啪!
一聲又一聲的毆打,響起。
伴隨著女人的尖叫,痛哭。
“啊!你這個女人竟然還留著那個孬種的手機號?說!你剛才跟他打電話說了什麼!說!”
“你敢打給他,看我不好好打你這個不知悔改的女人!”
房間裏,穿著一身西裝的張威,一臉惡狠狠地看著病床上的女人,手掌不停在她的臉上砸落。
而病床上,女子身材高挑,有著傾國之色,卻麵容憔悴,黯然神傷,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角噙著淚水,看的都無比令人心疼。
她,便是秦躍牽掛了五年之久的楚韻兒。
曾幾何時,整個江海市,無數人被這位女子的容貌所折服。
但如今,也才過了幾年之久,她就變得這般憔悴,這般不堪,被眼前這個叫做張威的男人毆打辱罵。
而他,便是當年那名富二代!
幾年來,他一直威逼著楚韻兒嫁給他,楚韻兒每次都以不同的借口推脫,可是後來他才得知楚韻兒已經偷偷生了一個女兒,還是當年那個廢物的野種。
張威怒火中燒,先是將楚韻兒打入醫院,又派自己在道上認識的兄弟,將張小玉綁架,打算弄死這個“野種”,並且賣掉她的器官。
以此,來泄憤!
恰好今日,他從手下嘴裏得知,楚韻兒在醫院中,給當年那個廢物偷偷打了電話,他心中剛平息下去的怒火,再次翻騰!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就隻會在老子麵前裝純,背地裏麵偷偷地給別人生小孩,老子今天不打你咽不下這口氣!”
張威一邊打,一邊怒聲謾罵。
“張威,你把女兒還給我,還給我……”
病床上的楚韻兒,連連哭聲求饒,蜷縮著身軀,不停地發抖。
“放過你?老子沒讓人宰了你,就是對你最大的恩惠!”張威獰笑一聲,脫下身上的皮帶,就往她背上抽了下去。
“啊!”
楚韻兒慘叫嘶吼。
病房大門,突然就被推開了去。
“韻兒!”
正是楚韻兒的母親李秋萍,她見到這一幕,直接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張威的麵前,大聲哭求道:“張威!你這又是何苦呢?不要打韻兒了,不要打了,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
“好好說?說你個鬼。”張威一腳踹開李秋萍:“要不是老子消息靈通,你們楚家還想隱瞞我多久。”
“去你媽的!”
說完,接著開始毆打。
“別打了,別打了,張威,你別打了,不要再打韻兒了……”李秋萍看著病床上痛苦不堪的楚韻兒,老淚縱橫。
“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打死,看你還敢不敢讓老子養個野種!”
張威顯然已經失去了控製,咆哮了一聲,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楚韻兒從剛開始慘叫,到痛哭,到最後默默地蜷縮著,身體也不再顫抖,像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沙包。
一直到十幾分鐘後。
張威終於打累了,放下皮帶開始休息。
楚韻兒才從病床上爬了起來,雙眸無神地走下病床。
“你回來,給老子躺好,老子還沒有打夠!”
張威見狀,冷笑一聲,大吼嗬斥道。
然而,楚韻兒卻並沒有理會他,而是拖著步伐,走到病房的陽台上,將陽台的門打開了去。
一旁,滿臉淚花的李秋萍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連忙大喊道:“韻兒!韻兒!你要幹什麼!回來!你回來!”
楚韻兒走到陽台旁,轉過頭來,慘笑了一聲:“對不起,媽,女兒不孝,讓你們傷心了,下輩子再給你們養老送終。”
“不要!”
李秋萍就想衝上去攔住她。
然而,張威見狀,卻一腳踢在了她的身上,將她攔了下來,惡狠狠道:“你跳啊,有種你就跳,你這個白蓮花,聖母婊,最好跳下去,否則我會讓你一輩子都把我當成噩夢!”
楚韻兒情緒頓時失控,放聲大笑:“你以為,我會一輩子活在你的陰影下麵?不!我要以死,讓你付出代價!!”
話音落下。
她直接翻出圍欄,嬌軀向後一傾,整個人急速墜落。
“韻兒!!!”
李秋萍撕心裂肺大喊。
也就在這時。
醫院大樓的百米下方。
抱著女兒走來的秦躍,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
“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