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蘇欣依然堅定不移。
“蘇欣,你這是跪在地上求我作踐你。好,我成全你,把剩下的早餐全部吃完。”楚其深眸子一沉,譏誚地笑道:
“劉管家,今天,傭人全部遣散回家,家務全部交給野心勃勃的蘇二小姐。等蘇二小姐什麼時候跟我離婚,他們再回來。”
蘇欣麵上血色褪盡,顫抖著唇:“不可以,我......我還要上學。”
“那是你的事。劉管家,給我盯緊了,她要偷懶不合格,記得要受懲罰......”楚其深說:“對了,蘇家的資金鏈快斷了,你不合格一次,我就刁難一次,畢竟你舅舅也求著與我合作。”
楚其深的惡劣,遠遠超出了她能承受的範圍。
好像當初那個驚豔過她青春的少年,不存在了。
蘇欣看到劉管家遣散五個傭人,每個人手裏麵雖拿到了一筆豐厚的報酬。
每一個人怨毒地望著蘇欣,因為斷人工作,等於殺了他們的衣食父母。
就連暗地裏幫過她的張媽都被辭退了,隻留下一個劉管家監督她整理內務。
偌大的楚公館家務特別多,楚其深又有深度潔癖,整理內務特別繁瑣。
蘇欣的生活變得更加‘充實’,今天還有兩場考試。
劉管家要求她把廚房整理後再回學校。
她強忍著胃部的不舒服,將廚房整理好了,時間怕來不及,匆匆忙忙地乘坐出租車去學校。
在出租車上,她睡著了,下車才發現手機沒電,忘記充電,還好錢包裏有一點零錢。
蘇欣奔跑著,在考試鈴聲響起的那一刹,勉勉強強趕到現場。
當她坐下時,見到周邊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隱約聽到有人小聲嘀咕:“天啊!她還有臉來學校,多不要臉。”
“是啊是啊,表麵上裝作挺正經的,背地裏原來那麼開放,太惡心......”
“......”
蘇欣很想要無視,見到廖夢瑤正憤憤不平地望著她,雙目盛滿了怒火。
監考老師發了卷子,要求大家安靜,好好考試。
大家這才將注視的目光挪到考試卷子上。
這一次的考題稍微偏門一些,很多學生怨聲載道。
考完之後,蘇欣想起楚家還有一堆家務等著她回去做,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去。
“你還有臉來學校。”考得不好的廖夢瑤,馬上找蘇欣的麻煩,將火氣發在她身上。
她瘋了一樣想搞清楚,昨天後半夜,楚其深帶著蘇欣這個賤人上總統套房幹了什麼?
蘇欣沒時間與他們耗,“你再糾纏我,我要報警了。”
“挺橫的啊!誰不知道你那檔子的事,你以為我想找你麻煩,是你惹上麻煩了。”廖夢瑤嘲諷地望著她。
蘇欣心咯噔一沉,她知道廖夢瑤是楚其深的迷妹,算是腦殘粉那一類,原來總是跟在姐姐與楚其深妹妹身上,想方設法靠近楚其深。
“教導主任找你,蘇欣!”廖夢瑤聳了聳肩膀。
手機接上快充,見到了校內網裏的視頻與照片,大腦嗡嗡作響,偏頭驚詫地望著廖夢瑤。
她昨天被抓去白馬會所的照片,還有她醉酒後半癱在沙發上的視頻。
照片特意被挑選過,處處給人一種錢與色的交易的錯覺。
視頻裏被特意剪輯過,除了她與青竹外,其他人都打碼。
配上了鮮紅醒目的大字——殺人犯蘇青色膽包天,去白馬會所嫖‘鴨王’!
唯恐別人不知道白馬會所是什麼地方,特意科普了白馬會所是什麼地方?
青竹又是什麼男人?
蘇欣表裏不一,是一個非常不知檢點的女生。
編造了許多小故事,說她特別愛玩,瘋狂的玩,尺度大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蘇欣與白馬會所,這件事一出,剛剛被蘇家壓下去的‘殺人犯’新聞,又掀起了新的風波。
下麵的留言都爆掉,全部都是中傷蘇欣不知檢點,強烈要求她退學,以免玷汙江州大學的百年名校的名聲。
教導主任的臉色非常難看,問蘇欣怎麼回事?
“我知道你們家有錢,讀不讀大學,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可是江州大學是百年院校,每一年都要評資,容不得你胡來!叫你的家長來,辦理一下退學手續。”
退學!
學校與知識,已經成為蘇欣唯一逃離楚家、蘇家的避難所了。
一旦退學,蘇欣連最後一點點盼頭都沒有,哀求著說:“主任,不是這樣的,這隻是一個誤會!”
“你實話實說,昨天有沒有去白馬會所?”教導主任反問:“那你有沒有跟那個叫......”
廖夢瑤特意提醒著說“青竹”,教導主任嚴厲地問道:“對,你有沒有跟青竹見麵呢?”
他犀利的目光盯著她的臉頰,拔高了聲音問道:“照片上的東西,視頻上的內容有沒有發生?”
蘇欣心頭一陣委屈,原來廖夢瑤早設好局:“都是斷章取義!我是被廖夢瑤帶過去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蘇欣啊!千萬別汙蔑我,昨天我看你不舒服,這才特意開車栽你回家,沒想到你告訴我,你要去白馬會所,嚇死寶寶了。”
廖夢瑤撫住胸口,一臉驚魂未定的模樣。
她要的就是蘇欣有嘴說不清。
“你收拾東西吧,明天也不用來考試。”教導主任懶得與這樣有惡劣因子的女生廢話了,秦非雲殺蘇雪爾,八成與這鄉巴佬妹妹脫不了關係。
“不行,我真是被冤枉的。”蘇欣抓住了他的胳膊。
“冤枉,太搞笑了!”廖夢瑤眯了眯眼睛,上前一步,一把扯下了她的圍巾,脖子上的痕跡暴露出來:“大夥看看,這就是證據!”
蘇欣慌忙捂住脖子,而眾人露出果然如此的目光,坐實她的......私生活混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