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娥,要麼你告訴我們股權轉讓書在哪,要麼我們擬定合同你來簽字。”
“你休想得到我們淩家僅剩的股權,哪怕我死你們也別想得到!”
“你、你他麼我看你找死!”
男子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跳進豬圈,一把抓住她頭發往豬食槽裏按去。
他放聲大笑道:“秦小娥多吃點,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嘛,哈哈...”
“有種你們就殺了我,否則我兒回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所有人...”
秦小娥很有骨氣,縱使已經餓的皮包骨頭,麵黃肌瘦,也不願與豬共食。
“你兒子還在監獄裏呢,搞不好已經死了,你還指望他?癡心妄想...”
“不會,我兒從小學過武功,他不會那麼容易死,絕對不會...”
一旁又走來十幾人,一人大笑道:“是嗎?聽說已經死了,你還有什麼指望?”
嘭嘭嘭...
一瞬間爆響連連,十幾人全部橫飛出去,撞擊豬圈上。
淩天發絲飛揚,霸氣無邊,渾身帶著可怕殺伐之氣,將所有人打倒在地。
此刻他看著躺在豬圈內的母親,渾身占滿豬糞,披頭散發,早已麵目全非...
他又一次繃不住了,嘶吼一聲:“媽、哇...”
他失聲大喊道,渾身顫抖,淚水順著他臉頰啪啪往下掉。
秦小娥努力抬起腦袋,透過散亂頭發看著眼前男子。她激動無比,淚水便如潮水般傾斜而下,張了張嘴巴,便哽咽到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是他好久不見的兒子,是他日夜期盼的兒子...今天終於見到了。
她清楚記得兒子還有半年才出獄,為何提前了?
難道...做夢?
淩天看著母親滿臉淚水,渾身劇烈顫抖,攥緊的雙拳指甲都要陷入肉裏。
淩母激動無比,緩緩抬起手臂,聲音沙啞道:“小、小天...”
一男子突然跳出來,點指淩天喝道:“你是何人?敢闖入養殖場我看你找死...”
“啊、你們該死...”
還沒等對方有任何舉動,淩天咆哮一聲,一把按住男子頭顱向前衝去。
嘭!
男子腦袋撞擊牆壁上,當場裂開,鮮血中夾雜著腦漿迸濺而出。
他隻發出一聲慘叫,便沒了聲音。
其他人見此不由連連倒退數步,滿臉恐懼之色。
“該死、該死、你們都該死...”
淩天歇斯底裏呐喊著,一雙眸子血紅,宛若一尊大魔頭降世,大開殺戒。
一時間這個地方鮮血漂櫓,斷肢殘臂散落一地,血水順著下水道流淌...
這些人滿臉恐懼、麵孔扭曲,全部倒在血泊之中,沒有一個活口...
他淩天出征,寸草不生,沒有投降,隻有投胎!
操文婧走來嚇得尖叫,差點沒昏厥過去。
淩母看著自己兒子,渾身顫抖,努力擠出幾個字道:“小天,我的兒...”
一句話沒說完便突然昏厥過去,手臂砸在地上。
“媽、媽...”
淩天瞬間衝過去,一把抱住自己媽媽,嘶吼道:“媽、媽、我是小天...”
中午時分!
淩母至今未醒,不過操文婧已經給她清洗幹淨。
淩天也給自己母親治了病,她身體不止虛弱那麼簡單,被折磨到精神有些失常。
不過他醫術高明,這些都不是什麼大問題,隻是時間問題。
他一個人蹲在陽台上哭,地上都濕了一片。
操文婧慌慌張張跑過來,大喊道:“小師弟、小師弟伯母醒了。”
“什麼?媽,媽...”
他聽見母親醒了,趕緊擦去眼淚,跑了過去。
淩母宛如受到驚嚇,滿臉恐懼,但口中依舊喊著自己兒子名字。
“小天,小天...”
“媽、媽是我,我是小天!”
當淩母看著自己兒子,一把抱住,哇的大哭道:“小天,我的兒,哇...”
一瞬間淚水決堤,所有委屈、所有心酸在這一刻全部爆發而出。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所有努力與付出都沒有白費。
淩天看著母親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心如刀絞,緊緊抱著自己母親不願撒手。
小師姐見狀,也是淚水啪啪往下掉。
“媽、小天對不起你,孩兒不孝,讓你承受這麼大委屈與折磨...”
淩天聲音沙啞道,淚水浸濕了母親後背,自責無比。
“我的兒啊,你沒事就好。這一切都是王家幹的,他們不是人...”
“我知道,我知道媽...我一定要讓他們千百萬倍償還...”
他嘶吼一聲,房間裏物品都為止顫抖,好像感受到可怕的力量衝擊...
突然淩母情緒有些失控,再度哭泣道:“你爸、你爸他...”
“對了我爸呢,我爸去哪了?”
“你爸、你爸被他們殺了,扔進海裏屍骨無存...”
“啊...王家!我要你們血債血償,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轟隆隆!
一時間房子都顫抖起來,宛如發生地震似的。
淩天爆發力恐怖無比,這還是沒有全部爆發出的效果,否則誰也承受不了。
畢竟他可是修煉過(混沌鯤鵬決)之人,非比尋常,可以說近似超脫了。
操文婧見他情緒失控,趕緊勸說道:“小師弟,小師弟聽話,伯母剛回來,需要靜養。你老是情緒這麼不穩定會嚇著她,伯母本來就被他們給嚇著了。”
此話一出,淩天慢慢穩定情緒,擠出一絲笑容道:“媽你好好休息,不會有事。”
淩母精神有些失常,眸光渙散,看著兒子相安無事才安心躺下去。
淩天走出來,滿臉殺機,向小弟饕餮吩咐道:
“幫我查一下王家最近有什麼動向。”
“好,我這就讓人去查!”
饕餮是他在惡魔島收的小弟之一,心狠手辣不說,辦事也靠譜。
而後淩天眸子望向窗外,思緒紛飛,五年前畫麵浮現眼前...
那晚他喝醉被人下了藥,不得已才和酒店一名女服務員發生了關係,保住性命。
當時隻留下一條海洋之心項鏈便匆匆離去,如今回想起來心裏自責無比,他很想找到那個女子履行當年諾言,對其負責....
同時自己還與師父老不死的孫女訂過娃娃親,他不知怎麼辦。
他從手機中翻出兩張照片給操文婧看。
一張女子照片,另外一張則是他當年留下的海洋之心項鏈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出塵脫俗,樣貌出眾。
這還是以前照片,像素不是太好,真人應該是一位絕世大美人兒。
另一張照片則是海洋之心,全球限量版,價值連城,藍色的心型鑽石無比閃耀。
“女子名叫夏婉柔,是師父的孫女......師父之前給我倆定了娃娃親,我要找到她。”
“項鏈我不知誰在戴,師姐,你用你們刑警係統幫我找找吧。”
淩天詢說道。
操文婧大驚:“你怎麼會有老不死孫女的照片?你在惡魔島監獄見到了老不死?!”
“他為了躲仇家,當年突然離開後就直接去了惡魔島。”淩天又把和師父老不死在監獄的事情一一說給她聽,最後又問道:“師姐,能找得到嗎?”
操文婧拍著胸脯:“放心!”
淩天鬆了一口氣,目光望向床上傷痕累累的母親,神色轉冷:
“現在,是時候讓王家長個記性了!”
......
王家喜事臨門,張燈吉彩,門庭若市。
聽說王家老爺子七十大壽,這一天整個廣深市幾乎有頭有臉人物全部到齊,單說外麵豪車起碼有上千輛,占據了整個深市大半...
再說王家這幾年瓜分不少淩家產業,如日中天,產業也是包羅萬象。
即便那些與他沒關係之人,也來送禮,為以後鋪路。
所有人都得要巴結他們,各種送禮討好,不然很難在這個地方混下去。
王家老爺子四方臉,滿頭白發,一身華服,身軀佝僂拄著拐杖,走起路來有些緩慢,看著這麼多人也是樂得合不攏嘴。
“王老、我們魏家祝賀王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我們齊家祝賀王老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古家祝賀王老,財源廣進,多子多孫!”
“好好好...各位招待不周還請見諒,裏麵請、裏麵請!”
王老笑起來臉上褶子更濃,步履蹣跚,開始招待貴賓。
王家長孫王鵬看見一大一小兩人走來,滿臉怨氣,似乎不太高興。
王鵬滿臉高興,老遠迎來道:“婉柔你能來我太開心了。”
美女身穿碎花裙子,身軀高挑,落落大方。
她身邊跟隨一個三四歲小女孩,一條粉色裙子,頭發烏黑閃亮,大眼睛如寶石般瑰麗無比,睫毛纖長,小臉圓嘟嘟粉粉嫩嫩的,宛若瓷娃娃非常討人喜歡。
小姑娘把玩著脖子上一條海洋之心,不時波動項鏈裏麵心形藍色鑽石。
夏婉柔拉長著臉,不耐煩道:“你爺爺大壽喊我來幹嘛,我又不是你家人。”
“哎呀過來玩玩嘛,你看多熱鬧啊,是吧小果果。”
王鵬剛要伸手過來,被果果推開道:“走開,我媽媽不喜歡你!”
他顯得尷尬無比,同時眼角有陰鷙之色,並未表現出來。
......
此刻一位少年大步走來,滿臉高興道:“爺爺!有個人給你送了一份大禮!”
王老皺起眉頭,微微道:“什麼大禮,能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