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杜酒將拜帖送到景王府上時,景王齊荼蘇正與禦史宋然對弈。
宋然自考了功名以來,在禦史台察院一坐便是數年,絲毫不曾挪過位,到如今還是個七品的殿中侍禦史。朝中自然有人賞識他,可宋然這人,卻並非輕易提拔得起的。
這原委說來隱晦,宋然不得晉升,倒並非是他爛泥扶不上牆。隻是他一杆筆過於銳利。禦史掌監察,他在其位謀其職,今兒個想彈劾誰,便一封折子提上去,將清濁兩派人都得罪了個遍。
縱然有人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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