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居然和宋爺是一起的!
“他們上門道歉,你說要不要原諒他們呢?”宋霆軒伸手摟住了顧斐的小細腰。
“這個啊,看你。”顧斐把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想扯下來可是卻被這男人反手五指相扣。
顧斐湊到他耳邊咬牙切齒低聲說:“放開,臭流氓。”
“摟自己老婆這不算耍流氓。”宋霆軒把頭微微往她旁靠近說。
兩人這親密無間的樣子讓梁歡那可愛的小臉變的更加慘白,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要是顧斐計較的話......
梁歡不敢想,一想到自己要跟這個土包這個什麼都不如她的人道歉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宋爺,我跟梁小姐關係還是很好的,我能邀請她去花園玩玩嗎?”既然掰不開那就配合著他。
顧斐靠在他懷裏抬頭望著他笑的特別甜蜜的說。
“去吧。”宋霆軒鬆開手讓她去。
顧斐笑的妖媚,她伸手捧住宋霆軒的臉龐笑的嫵媚:“謝謝宋爺,Man——”
在那紅唇親在臉頰的那一刻宋霆軒身子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恢複了。
“哼。”他冷哼一聲用手背擦著臉頰,這個輕浮的女人。
顧斐竟看到這個冷酷的男人耳墜處居然紅了起來,顧斐在心裏忍不住的笑了一下,這男人還是挺純情的。
“梁小姐,我們走吧。”顧斐站起來向梁歡說,坐在對麵的梁歡想把這女人的嘴撕爛撕碎,讓她老是喊她小姐。
兩人到了花園梁歡率先開口,“你找我有什麼事,你直說,這樣子拐彎抹角的做什麼!”
顧斐不理她依舊往前走,梁歡無奈隻能跟在她後麵。
到了那個大噴泉旁邊顧斐停下了腳步,她看著麵前這個美觀華麗的大噴泉,噴泉的中間部分是被雕刻成了一座如同荷葉似的一層一層疊上去,中間則是用雕刻成花瓶般的大理石隔開,最下麵底部雕刻成幾匹馬分別在四方。
水從高往低流下來,很美麗,顧斐說:“這個噴泉好看嗎?”
梁歡滿臉的不解,叫她出來就是問這個噴泉好不好看,“你想做什麼!”
“你說好不好看?”顧斐轉身一步一步向她逼,那張清純的小臉湊到她麵前。
“你滾開啊!”梁歡一急就直接伸手去推顧斐了,隻是卻被顧斐一把抓住一個用力直接把梁歡拽到了噴泉旁邊。
顧斐冷著張臉的站在旁邊,一隻手抓著她另外一隻手摁著她的腦袋把她往水裏按。
“嘴巴那麼臭,我幫你洗洗。”顧斐一把抓著的頭發讓她離開水中,看著大口吸氣的梁歡顧斐冷冷的說。
“啊啊啊啊!有病啊!”梁歡大聲尖叫著。
顧斐又用力一摁,又把她按在了水裏,等了快半分鐘她又被拎起來。
“前幾天不是挺牛的嘛,不是要撕爛我的嘴嗎,現在這麼了,不敢了嗎?”顧斐說,“梁—小—姐。”
說完就鬆開梁歡,抬起腳就走,而喘著氣的梁歡這麼可能就這樣子放過她。
剛走沒兩步,突然手被人抓住顧斐來不及反應就被人甩進去了。
被甩出去顧斐連連後退幾步本以為可以站穩卻撞到了噴泉的大理石整個往後翻掉進了這個偌大的噴泉裏。
而這一幕正好被在不遠處修理花草的花匠看到了,他二話不說直接拿出手機給管家打電話把這裏發生的和他一一說明。
聽到這個消息後管家皺著眉頭走到宋霆軒旁邊彎腰在他耳邊小聲說明白,原本有些悠閑的宋霆軒臉色瞬間變得嚴肅。
他站起來冷著臉對麵前這對夫妻說,“今天的事情不用多說了,既然梁副局沒有認真管教女兒那還是回去把女兒教好了再說吧。”
一句話,直接把梁冬升給震在了原地,之前他還是副局長,現在他直接收拾東西滾蛋了。
梁冬升連忙站起來衝著宋霆軒大喊,“宋爺,你不能這麼做!”
“宋爺,你就原諒我吧,隻要你說要我做什麼我就做,絕無二言。”梁冬升跟在宋霆軒後麵苦苦哀求著,完全把臉麵拋在了腦後。
幾人很快來到了花園噴泉處,隻見梁歡站在那裏看著落水的顧斐得意洋洋的口出狂言:“別以為攀上了宋爺你就能為所以為了,不止勾引蘇蘇的男人,現在又勾搭上了宋爺,你真是離開了男人就不行啊!”
“真騷。”梁歡抱著雙臂一臉嘲諷。
張雨在聽到自己女兒說這種話的時候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梁冬升充紅著雙眼看著自己這女兒,他衝過來一巴掌又甩在了她臉上。
手指著她氣的都說不出話來。
宋霆軒越過他們來到顧斐麵前,向她伸出手,顧斐看著他在看看他的手猶豫了一下後把手放上去了。
在放上去之後宋霆軒一個用力直接把她從噴泉裏麵抱出來,濕漉漉的顧斐被宋霆軒緊緊的抱在懷裏,顧斐靠在他胸前抬頭看著他,這一刻顧斐隻覺得安全感爆棚了。
“李叔,讓梁小姐在裏麵泡泡,沒有兩個小時別讓她上來,洗洗她那肮臟的思想和散發著惡臭的嘴。”走到管家旁邊時,宋霆軒停下腳步吩咐道,“至於梁先生和梁夫人,送客。”
宋霆軒的聲音如同寒冬裏的雪花般冷,讓他們不禁汗毛豎起。
“宋爺!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梁冬升不幹,他突然跑過來跪在宋霆軒腳邊大喊著,他說著就伸手想扯宋霆軒的褲子,可是還沒有碰到就被一腳踹開了。
身後鬼哭狼嚎,卻不影響宋霆軒。
把人抱到房間,宋霆軒就把她放在浴缸裏,顧斐心裏感動著,誰知道這個男人伸手把花灑拿下來打開開關直接淋在了她頭上。
“你發什麼瘋!”顧斐真是被他這個舉動氣到了,這男人有病啊。
“你又發什麼瘋?”宋霆軒聲音依舊冷漠,“被人欺負你就任由著欺負?”
“性格怎麼就那麼軟呢,都蹬鼻子上臉了還在那裏看著一言不發。”
聽到男人的話顧斐沉默了,她任由著那冷水在自己身上噴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