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斐捂著腦袋坐下來滿臉委屈,“你幹嘛?”
在宋霆軒眼裏這個女人傻的要命,看著她那委屈的小表情宋霆軒就很想逗弄她。
“你身體還好嗎?”
聽到旁邊男人的聲音,顧斐看向他有些疑惑:“你在說什麼。”
“你身體有不舒服嗎?”宋霆軒難得有耐心的在說一次。
被他這麼一說顧斐就安安靜靜的坐著了,她還真是挺不舒服的。
見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了宋霆軒就倚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顧斐離宋霆軒又近,她身體繃直坐在旁邊手抓成拳頭的放在膝蓋處。
車子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最後在一扇鐵門處停了下來,顧斐好奇的從車窗往外看,隻見門口兩旁站著好幾個穿著黑白配的女仆女裝站在兩側。
最前麵站著一位頭發快發白了的老人,這位老人穿著黑色的燕尾服眼睛處戴著一副銀色的眼鏡筆直的站在那裏。
顧斐嘀咕著:“我這是要進狼窩了嗎?”
這不僅是進了狼窩還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宋霆軒下車走到另外一邊出奇的給顧斐打開車門,“還不下來?”語氣很冷淡。
“哦......”顧斐慢吞吞的從車內爬出來,看著這豪華的大門和著陣仗顧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歡迎宋爺回家。”
宋霆軒麵無表情的走進去,顧斐進跟在他身後。
這一路上顧斐都在左顧右看的,裏麵裝飾的很好看,有花園有樹木還有噴泉,噴泉裏還養著好幾條金魚在裏麵。
跟著他來到客廳顧斐被裏麵的裝飾給吸引住了,歐式風格,裝修風格獨樹一帆,奢侈卻不庸俗,古典中透露著張揚,華麗而優雅。
宋爺不虧是宋爺,住的房子都是如此的豪華而奢侈,也難怪是B市最有錢的大佬,也是所有女孩的夢中情人。
能嫁給他,這輩子下輩子都不用愁著沒錢用了。
“不坐嗎?”宋霆軒坐在貴妃椅上,管家已經帶著女仆端茶上來了,一杯散發著香味的紅茶放在了顧斐麵,宋霆軒麵前也放了一杯。
“請慢用。”
宋霆軒端起紅茶品了一口後放下來,他把目光看向顧斐冷冷的說道:“我們來說說昨晚發生的事情吧。”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和我結婚,二那就隻能死,你選哪個?”宋霆軒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看著顧斐說道。
而聽到他說的這些話,顧斐滿臉的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把選擇權給你,要麼結婚要麼死。”宋霆軒冷冷的看著她道。
“你就是這麼談的!?”顧斐驚呆了。
宋霆軒不以為然的說:“我睡了你,所以我會負責任的,但是你不願意那就隻能你委屈的死一下,畢竟我們宋家有規定,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顧斐滿臉憋屈,她壓根就沒想過會和他結婚,不結婚就是死,這根本沒退路。
她手緊抓著褲子,目光盯著麵前那杯紅茶,想了許久才特別不甘心的說:“我選第一個。”
想她年紀輕輕的還有大把時光結果就踏入了婚姻的墳墓,她很不甘心。
宋霆軒說:“行,我們現在去民政局。”
“這......這麼快的嗎?”顧斐愣住了,兩個人剛認識半天不到就去領證這未免太快了吧。
“別墨跡。”宋霆軒不耐煩的說。
民政局那邊再得知宋爺過來後上級特意的出來迎接,看到宋霆軒就是一頓點頭哈腰。
工作人員快速的給兩人拍照蓋章,當拿到那個紅本本後顧斐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和B市的大佬、首富結婚了。
剛拿到手顧斐還沒看就被宋霆軒搶走了,理由是他保管。
回到別墅,宋霆軒吩咐管家收拾他對麵的那間房間出來,就回書房了。
書房裏,宋霆軒看著麵前的兩本結婚證。
照片上的兩個人都沒笑,宋霆軒依舊是沉著個臉,而顧斐則是因為要嫁給一個心狠手辣,喜怒無常的人也快樂不到那裏去。
宋霆軒把結婚證拍到了張照片發到家族群裏就把手機放一邊了。
沒過多久一旁的電話響起來了,宋霆軒拿起電話接聽。
“宋爺,我們已經查到了昨晚是誰下的藥了,人現在已經被我們抓了,不知你要怎麼處理?”電話那頭說。
宋霆軒說:“我親自過去處理。”
“是。”
一輛邁巴赫低調的出了大門消失在了黑夜中,到了一處酒吧門口停下,宋霆軒從車上下來看了眼酒吧名就徑直走進去了。
這是B市有名的酒吧渡藍,它不是你想進就進,有錢還不一定能進來消費。
而這個酒吧的老板也正是宋霆軒他旗下的其中一家而已。
酒吧地下室裏,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嘴裏塞著塊布讓他說不出話來。
整個地下室隻有一盞小燈泡在發亮著,它能照亮的範圍不大,隻有小小的一部分。
走廊的燈光忽暗忽明的讓人心生膽怯,保鏢走在宋霆軒前麵到了地方後畢恭畢敬的替他開門。
進去之後宋霆軒坐在裏麵唯二的椅子上優雅的翹起二郎腿翹看著他麵前的男人。
那個男人看到宋霆軒後整個人都慌了,他拚命的掙紮著嘴裏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把嘴鬆開。”宋霆軒說。
嘴裏沒有布後那男人衝著宋霆軒喊:“宋爺你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等著我去養呢。”
“我還不想死!”
“這一切都是別人叫我去做的,我隻是聽事做事而已,宋爺你饒了我吧!”
宋霆軒說:“法治社會,打打殺殺的不太好。”
“把指使你的人說一下,說不定我一開心......就放你走了呢?”宋霆軒撐著下顎,另一隻手的食指時不時的敲打著椅子上的扶手。
那個男人猶豫了,他看著宋霆軒眼裏透露著全是恐懼與害怕。
“說嗎?”
宋霆軒的聲音如同催命般的響起,讓那個猶猶豫豫的男人不知道如何選擇,頭發被冒出來的冷汗浸濕,額頭上更是直冒冷汗。
“這位先生不願意說,”宋霆軒冷笑一聲,“瀾瑾,拔了他右手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