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渡忍不住嘴角抽搐，他娘什麼時候把自己寫的休書存根偷了出來？
看著兩人把那張紙撕得稀巴爛，程遠渡抬手覆在門上，最後卻落了下去。
破天荒地，程遠渡並沒有出聲製止，罷了，隨她們去吧。
程遠渡在程夫人出來接譚小酌的時候也偷偷溜出來，見到譚小酌後才再次溜回將軍府，筆直地坐在書房等著回來的譚小酌過來找自己。
按照以往的經驗，譚小酌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過來找他，程遠渡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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