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聽到直接大叫了起來。
“你要我給你磕頭道歉!”
“沒錯,怎麼了,剛剛不是十分囂張嗎?”
“怎麼?現在不敢了,還是說你根本玩不起?”
蘇銘戲噓的笑了笑。
“這......”
二皇子氣得當場就要和他理論起來了。
“好,這個提議不錯,朕準了。”
蘇武在聽了蘇銘的話之後,也十分的好奇便答應了他的條件。
因為他覺得自己兒子好像突然間不一樣了,自己居然都看不透他了。
二皇子和董祿山對視一眼,算是答應了蘇銘的條件。
“好,既然父皇都同意了,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讓我看看你是何來的自信。”
二皇子雖然之前被蘇銘壓製住了,但他還是不肯服氣的。
他可不相信,蘇銘是那種不出世的天才。
這一場他贏定了。
蘇銘沒有再多說,隻平淡的說了句。
“父皇,我們商量好了,現在就請您主持開始吧。”
蘇武點了點頭,思考片刻後開口。
“既然這一次要命題寫作,那就以月為題吧,諸位有什麼異議嗎?”
“臣等無異議。”
眾人異口同聲道。
笑話,皇上都做好了決定,誰還敢來提出異議。
這不是不要命嗎?
“好!那蘇銘你開始吧。”
“兒臣遵旨。”
蘇銘趕忙答道。
月為題,這不是和自己鬧著玩嗎?
他背過關於月的名氣不知道有多少了,現在這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過,他並不著急,可是看那些跳梁小醜表演的時間。
這不,見蘇銘遲遲沒有作答,二皇子按捺不住了。
“怎麼?做不出來了,還是說準備把太子之位讓給我了。”
“沒事,做不出來就直說嘛,我可是你二哥啊,你自己跪下來磕頭道歉,我就勉強原諒你了。”
“是啊!太子殿下你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下不了台了吧?”
下麵那些二皇子那邊的人芬芬開口道。
就連蘇武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而蘇銘在這時開始動了起來。
第一步邁出。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眾人看向他的眼光開始變了起來。
第二步邁出。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朝堂上鴉雀無聲。
第三步邁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我的天,這是何方天才啊。
已經開始有人驚歎起來。
第四步邁出。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這是天佑我大夏啊。”
朝堂中的老人也開始感慨起來。
第五步邁出。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此子絕非池中物啊!”
蘇武暗暗感歎道。
最後一步邁出。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眾人已經完全淪陷了。
他們仿佛親自出現在了那個夜晚,與月對酌,與舞共殤。
“不知二哥意下如何?”
蘇銘隨即看向二皇子蘇康。
“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怎會有如此才華,這一定是假的,假的......”
蘇康其實在他做出第一句時就知道已經輸了,隻是他堅持要聽完最後一句。
因為他不甘心啊,原本他才是眾多皇子中最有才華的那一個,可現在卻被莫名其妙的比了下去,他又怎會心甘。
“嗯?難不成二哥要反悔嗎?這可不行啊,你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做出的這個賭約,要是反悔的話恐怕是說不過去吧!”
蘇銘看似十分隨意的說著。
“該死。”
蘇康小聲罵了一句,不過他還是回道。
“這怎麼會呢?既然答應了的事情自然要做到,你說是吧,國師大人。”
眾人的注意力本來都集中在二皇子蘇康這裏。
聽到蘇康說的話這才想起來和太子殿下打賭的還有國師啊。
眾人隨即朝國師看去。
“你不是蘇銘,快說你是誰,你絕對不可能是蘇銘。”
董祿山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蘇銘心中一震,但是又想自己這個身體就是原主,又鎮定了下來。
“哦,我不是蘇銘,國師你說我是誰?”
“國師大人,你可要願賭服輸啊,我可是憑借自己的實力贏你的,你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
“再說了,你我之間的賭注根本就不平衡,可我還是和你賭了,難道你就這麼輸不起嗎?”
蘇銘冷冷的看著國師。
眾人的眼光也隨之看了過去。
“是啊,這怎麼可能不是太子殿下,難不成世界上還真有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
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對啊,這不會是國師為了賴賬,而特意編出來的故事吧!”
又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了起來。
隨之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多。
國師看著眾人的眼光,他居然有了害怕的情緒。
“董祿山,沒想到你也輸不起呀,你居然也有今天啊。”
“啊!!!”
董祿山大叫了起來。
他惡狠狠的說道。
“好,蘇銘,我這就按照你的要求給你道歉。”
“嗯?我的要求就僅僅是你給我道歉嗎。”
“你可要記得呀,當時你可是答應我,輸了可是要臣服於我的。”
蘇銘輕蔑的一笑
“不,蘇銘我不服,我不服!這一次肯定也隻是巧合而已,我們再比一次,這一次如果要是你贏了,那這次招親會就讓你去了。”
蘇康這時大叫了起來。
蘇銘本打算罵他不要臉的,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被蘇武打斷了。
“好,既然你執意要比的話,那就再來吧。”
蘇武淡淡的說了一句。
蘇銘的臉色有些變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蘇康在賴賬,可蘇武還是同意了,其中的意義就有些不明而喻了。
“好,既然父皇都同意了,那我還有什麼不能同意的。”
蘇銘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這時沒有人再說話了,明明都被蘇銘的才華驚豔到了。
可為什麼陛下還要這麼做,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敢問。
正所謂君為臣綱,陛下做出的決定,又怎麼能是他們這些做臣子的能夠質疑的呢?
“父皇,兒臣還是想和三弟再比試比試,畢竟招親會可是一件大事,怎麼能僅僅隻憑詩賦就決定人選呢,肯定還是需要多層考驗的。”
“我們隻有派出最優秀的人才能讓對方看出我們的誠意。”
蘇康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說的也是,那你想怎麼一個選法。”
蘇武很明顯就是同意了蘇康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