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我被阮紅秀一點，恍然大悟。
她說的沒錯，的確是這樣。
從前我隻聽說過養鬼，甚至借鬼童，野神改運。
何不是將那些東西恭恭敬敬的奉養起來。
若是遇到馭鬼，我也見到過一次，那便是在極樂鎮中那個神秘老人。
他會驅使鬼靈。
不過那也隻是一隻而已。
“剛剛，不止四隻厲鬼吧。”
阮紅秀沒有看我，隻是盯著窗外的江麵，喃喃道。
“不要用你的下限，去衡量別人的上限。”
我聞言，身軀一震。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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