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報仇失敗了…
不可能啊，她身上的煞氣明明消失了。
此刻我再感受她的怨氣，感應不到，就好像她是虛無的一般。
我向方曉月走了過去。
“成功了嗎？”
“成功了，這人世間我再無留戀，可惜我信了周雲這的無情無義之徒，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
方曉月惋惜道，又對我說，“我是來向你道謝的，感謝你助我一臂之力。”
此時的方曉月說話正正常常，再也沒有厲鬼形態時的淒厲和肅殺。
“不客氣。”
我的話音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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