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章 臭不要臉

“蘇小姐，請問你昨晚離開聶氏召開的發布會後，都做了什麼？”

“司機是八點來接我的，然後我回了家，一直到今天早上八點半到達公司。我先生，家人，還有司機都能幫我作證。”

這些信息，牛正義都讓人查過了，沒有問題。

他又問：“那你對聶氏最新發布的研究成果有什麼看法？”

蘇年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淡然的說：“沒什麼看法，如果聶家能研究出有助於人類生物學發展的研究成果，對我，對牛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