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顧璟淵冷冽的眸子透著複雜的情緒，驀地，他感知到第一人格的他自主地想要清醒過來。

他用力地抓住蘇瑤的手，目光灼熱而癡狂地盯著她看，深怕下一秒，他就會被顧璟淵的主人格所替代。

緊接著，蘇瑤就看到他一副痛苦難受的模樣。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顧璟淵兩個人格在做爭鬥，內心一直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此時，她應該幫誰？

隻因自己深怕一不小心做錯了抉擇，顧璟淵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她反手握緊顧璟淵一直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