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他怎麼無緣無故突然說這樣的話？他究竟是在憂愁什麼事呢？是姑奶奶的病，又或是天髓丹的事，還是他自己的夢魘？
......
姑奶奶幾乎大半的時間全在昏睡中，難得有清醒的時候。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她一醒著，看到我在，就竭盡所能把她知道的告訴我。
我看得出來，她是真想解開穆易舟患有夢魘的謎團。
她說，在三四歲之前，穆易舟和尋常孩子一樣，偶爾會做噩夢，但醒了之後就沒事。
然而在穆母逝去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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