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署長。”
秦陽也不怕什麼，當場接聽。
楚天翼道：“你在長明市弄出了一些動靜，要緊不？”
秦陽微微詫異，他還以為楚天翼是來問責的，沒想到竟然不是。
“不打緊，還在我能對付的層次，楚署長有什麼指示？”
楚天翼笑道：“我能有什麼指示？我就是打電話問問你，需不需要我幫忙。”
“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隻管打電話叫我，我肯定給你辦妥。”
秦陽調侃道：“不是說你們對這掌控力薄弱嗎？”
楚天翼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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