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當中有火苗在跳動，沈舒墨修長的手指端在眼前，她愣愣看著，還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是第一次見到人血的樣子，有些驚詫，有些意外，其實更多的是不敢相信，這是很重的傷才會有的傷口，按照端清蕤的法術，可見對方有多麼厲害，才會讓他受這麼重的傷。
“你疼不疼？”問完之後，沈舒墨就覺得後悔了，這麼重的傷，這麼多的血，怎麼可能不疼。
“關心則亂。”端清蕤的聲音有些嘶啞，低低的，一直低到沈舒墨的心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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