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到底是誰把你拍到這裏來的?你要是不說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拾月把人綁了起來,失真紮在了這個家夥的笑穴位上,這個家夥笑的都快要吐血了,還是沒有要說的意思。
“你這個蠢女人,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吧,我是不可能說的。”
陸拾月擦拭著自己的銀針,看著他在那樂嗬嗬的笑著,嘴臉勾起一抹淺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休想!”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讓你嘗一下本姑娘的手段,你就在這裏好好笑吧,你知道笑死的人是個什麼樣子嗎?可是很恐怖的。”
陸拾月故作誇張的,看的刺客心裏一寒,嘴上卻還不停的笑著。
或許是兩個人的動靜太大,驚動了府裏的府兵。
“王妃,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陸拾月打開門,示意這群人進來,旁的人隻是在門口等著,隻有紅蓮走了進來,她看了一眼陸拾月,又看了一眼笑得快要死了的刺客,眉頭不僅蹙的更深了。
“王妃,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這裏為什麼會多個人?”
陸拾月聽著話覺得可笑,她慢悠悠的圍著紅蓮轉了一圈。
“這裏為什麼會多了一個人?你在王府這麼多年,難道看不出來他是個刺客嗎?”
紅蓮低頭拱手,收起臉上的好奇。
“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好奇,這個家夥為什麼笑成這個樣子?”
陸拾月罷了罷手,示意她無需多言。
“他為什麼笑成這個樣子,你不需要知道,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把他帶過去給你們家王爺看看就知道了。”
“這......”
紅蓮有些語塞,陸拾月的話讓她不知如何作答。
說話間,陸拾月已經和紅蓮一起到了蘇雪琳的住處,東方豫穿著一身玄色睡袍,惺忪的雙眼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別讓他笑了,吵死了!”
東方豫語氣低沉細小,卻沒有淹沒在笑聲之中。
紅蓮拿起手中長劍就準備結果了刺客,陸拾月立馬上前攔住。
想毀滅證據,休想!
“我來吧。”
話音剛落,陸拾月將刺客身上的銀針拔了出來,笑聲戛然而止。
那刺客羞愧的看了一眼東方豫,低頭不再言語。
“我說王妃啊,這大半夜的就為了一個刺客,至於把王爺給叫起來嗎?這王爺最近睡眠都不好,好不容易睡個安穩覺。”
蘇雪琳心疼的說道,還不忘拉著東方豫的手給陸拾月看著。
而陸拾月,根本也不在乎。
“那一隻側妃的意思是?你們兩個睡覺?比我的命還重要是吧?”
“你!王爺,妾不是這個意思,妾隻是想說,這大半夜的不應該打擾您休息,有什麼事情他不能明天再說呀?”
東方豫輕拍蘇雪琳的手以示安慰,轉過臉看到陸拾月就是另外一副嘴臉。
“難道說側妃覺得,王爺能睡個好覺,不是因為我開了能讓他安睡的方子?是因為側妃一直纏著王爺?因為王爺累了,所以才能睡個好覺嗎?”
聽聞此言,蘇雪琳羞得笑臉通紅。
“王爺,你聽她都在說什麼呀。”
“好了!”東方豫的臉上明顯的不耐煩。
“所以說,你現在把人送到這裏來是想說什麼?”
“沒事啊,我隻是好奇的很,這王府裏頭戒備森嚴,好好的闖進來一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若不是我睡覺輕,剛才是不是就要死在房裏頭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王爺身邊的這幾個護衛,應該都能聽到百步之外的腳步聲吧?為何偏偏到了我這裏?就沒了動靜了?”
陸拾月說話時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紅蓮,紅蓮則是目視前方,就好像什麼都未曾發生過一樣。
“你在這裏想要說什麼?不如直接說好了?”東方豫有些心虛的看著陸拾月。
“我隻是想說,如果有些人想讓我死的話,那就光明正大一些,不要在那裏畏首畏尾的像個懦夫。”
話音落下,陸拾月瀟灑的離開了,剩下東方豫和紅蓮等人。
“王爺,都是屬相不好,暑假也沒有想到他看上去如此文弱的女子,竟然......”
刺客有些難以啟齒,他執行任務這麼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失手,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家裏。
東方豫重重的歎了口氣,他自然知道陸拾月和旁的女子不同。
“計劃暫時先取消吧,我留著這個女人還有用處。”
“是。”
第二天,陸拾月像往常一樣在府裏無所事事,回過頭來,就看到紅蓮正直愣愣的站在那裏。
“王妃,王爺有請。”
陸拾月拍著胸口,故作驚嚇的埋怨。
“你這個人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你這樣突然出現會把人嚇死的,得虧我膽子大。”
紅蓮低著頭,一言不發。
陸拾月也知道這個女人是個什麼脾氣,也懶得和她計較。
陸拾月一路快步跟著紅蓮到了東方豫的住處,就看到一群丫鬟小斯正忙前忙後。
走進內室,東方豫正毫無顧忌的砸著東西,就連蘇雪琳也一臉恐懼的站的遠遠的。
“你們就這麼庸醫,一點本事都沒有,成天的除了會給我開這些苦藥,你們還有什麼本事?”
又走近兩步,這才看到東方豫的對麵還跪著一個老者,而東方豫的情緒明顯就不對。
陸拾月走過去,趁著他分神,一下子紮在了睡穴上,在場的人全部都呆愣了一下,誰也沒想到這位名不見經傳的王妃竟然敢這麼做。
“你還在那愣著幹什麼?不跟你過來幫忙,把他扶到床上去?”
蘇雪琳又愣了幾秒,這才反應過來過去幫忙。
陸拾月一直在旁邊等著,快要昏昏欲睡的時候,東方豫醒了過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或許是因為發脾氣的原因,東方豫的聲音有些沙啞。
“怎麼的?不是你那個可愛的側妃,看到是我在這裏有些失望是吧?”
“不過呢?這才隻是開始,以後你失望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說著,陸拾月從所有銀針當中找到一個最粗的,直接紮了下去。
“陸拾月!你是不是公報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