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洗手間的喬洛,有點暈暈乎乎,剛準備用涼水衝把臉,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整個人拉住。
沒等她反應過來出手,對方已經將她死死抵在廁所的隔間,一隻手已經捂上了她的嘴巴。
對上眼前像是來尋仇的男人,喬洛的酒瞬間就醒了。
傅禦琛盯著眼前的喬洛,喝了酒的她,臉色緋紅,目光裏像是朦著一層水汽。
大而魅的眼睛就那樣看著她,跟個小爪子一樣,直往他心裏撓。
原本剛才在外麵,還是一股子氣性,這會,腦子裏想的卻是把她按著狠狠欺負哭的念頭。
而這種念頭一旦滋生出來,傅禦琛的眼眸頓時深不見底。
兩個人就這樣望著,突然間,喬洛彎了下眼角,空出的手撫上傅禦琛
的手背。
這個舉動,就像是溫順的小貓,讓傅禦琛的手觸電一般鬆開來。
“小哥哥,你好帥啊。”
喬洛故意裝作喝多認錯了人,借著說話的空隙,暗暗瞥了下廁所的門。狹小的隔間,門已經被傅禦琛反鎖了。
“嗬!”
聽著這聲小哥哥,傅禦琛冷笑了下,這女人,醉的連他都認不出來了。
沒等他想完,一隻小手已經輕輕撫上他的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戳了戳。
“經常健身?手感不錯呢。”
明顯帶著老手語氣,傅禦琛的火蹭的就上來了,白天才說他看了三年有點膩。
看來這四年,她倒是學會了不少。
起碼在勾引人這點上,真是會要人命的。
傅禦琛感覺到嗓子渴的很,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勢將她抵在隔板上,聲音帶著隱忍的沙啞。
“說的沒錯,常年健身,要不要交換下心得?”
M的,這王八蛋,還想借酒占她的便宜了。
喬洛咬了咬後槽牙,隱住情緒,空出的手慢慢撫上傅禦琛的臉。
“你想怎麼交流?”
聲音軟軟糯糯的,還帶著絲絲酒氣兒,喬洛說完,就見傅禦琛的眸子都泛紅了。
猛的低頭,咬住她的唇,下一秒,就像是上了癮,一發不可收拾。
喬洛眉頭緊緊皺著,悄無聲息的等待著男人放鬆警惕,終於,當傅禦琛的手開始鬆開,準備不老實的時候。
喬洛猛的前膝用力一頂,緊跟著雙手合在一起,趁著傅禦琛疼的彎腰的時候,用力一擊。
看著他高大的身軀蜷縮在地上,喬洛還是不解氣,又用腿狠狠踢上了他的小腿,這才猛然擰開門鎖,準備往外衝。
卻在這時,腳踝被用力抓住,喬洛低眸,傅禦琛猩紅著眸子,那表情是真的想把她吃了。
想也沒想,喬洛直接又是一腳,當她跑出廁所的時候,還不忘記拿起旁邊維修的牌子放在門口。
當喬洛跑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淩爵進去找她,看見她頭發散亂著,馬上將她扶住。
“出了什麼事?”
“溫暖呢?我們走。”
喬洛沒有過多的解釋,淩爵看了一眼關上的廁所門,點了點頭,帶著她走到外麵。
拉過喝的醉醺醺的溫暖,三個人迅速開車駛離了火鍋店。
直到上車之後,喬洛想到剛才在廁所打傅禦琛時的情形,唇角竟不自覺的揚了揚。
“剛才在廁所發生什麼事情了?”
當車駛了一段距離之後,淩爵再次開口,喬洛看向他,“剛才碰到傅禦琛了。”
聽著喬洛語氣平淡的說出來,淩爵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
“他對你做什麼了?”
“你應該問我對他做什麼了。”
喬洛輕笑,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太久沒動過手了,好像扭到了。”
聽到這句話,淩爵歪頭看了她一眼,“今晚你們倆去我那邊住吧。”
喬洛看向後排的溫暖,醉的昏天黑地,看來去她那裏湊合一晚有點不可能了。
“好,不過我明天早上得去酒店拿下東西,今天打了傅禦琛,他醒了肯定會找我麻煩。”
對傅禦琛,喬洛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男人這次見到她,跟餓狗一樣,動不動咬一口,擱誰也受不了啊。
都說和前任分手後,互不相欠,各自安好,可這傅禦琛這兩天的騷操作,倒有點讓她看不懂了。
“喬洛,雖然我和傅禦琛沒接觸過,但也聽過他的一些事情,這個人在商場上的行事作風,非常陰狠,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用,我就在這邊待幾天,辦完事我就回Y國了。”
喬洛低下頭,傅禦琛的為人,她可真是太清楚了,何止是陰狠能形容的,他就是匹狼,咬上誰,不把對方咬死,不會鬆嘴的。
“你銀行那邊的事情辦完了?”
“差不多了,明天我準備去哥出事的地方看看。”
喬洛說完,目光望向外麵,七年,從哥哥出事之後,她就沒有勇氣去那個地方。
她一直在等,等這個她世上相依為命的人有一天可以回來,可是......。
......
市中心的別墅。
坐在客廳裏的兩個人,因為憋笑已經麵目扭曲了。
而坐在他們對麵的男人,渾身帶著誰惹誰死的戾氣。
傅禦琛是真的沒想到,喬洛還真敢對他一次又一次下手,而且一次比一次重,甚至是差點要了他的子孫命了。
“咳咳,那個,老傅,作為醫生,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最近不宜劇烈運動,傷的確實不輕。”
厲司寒說完,又忍不住使勁抿了抿嘴,幾乎是咬著腮肉,才控製住自己沒笑出來。
還好他們一直在不遠處等著,否則被別人發現傅禦琛被喬洛打倒在女廁所裏,這會隻怕各大新聞頭條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而傅禦琛聽到厲司寒的話,臉都變形了,這種悶虧,他說都說不出來。
第一次被喬洛砸暈在停車場。
這次直接被打倒在女廁所。
他傅禦琛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欺負的這樣慘過。
“給我查出喬洛這四年所有的資料,包括她去了哪裏,和什麼人在一起,一點不漏!”
突然間,傅禦琛說出這句話,林暮和厲司寒都愣了愣。
“老傅,你不會是還想找喬洛吧?”
“怎麼?你有意見?她差點讓我斷子絕孫,你覺得我會放過這女人?”
傅禦琛不要臉的說完這句話,厲司寒和林暮眼中全都漫過鄙夷。
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怎麼會打你。
可這話,他們一句也不敢說,傅禦琛這態度,已經擺明了,分明就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