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玩，就是玩自己。”
“就是自己欺騙自己。”
“賺塊錢或許可以，但是想要賺長期的錢，那就是做夢。”陸雲搖了搖頭，苦笑著對張雨桐說道：“基本上就沒戲了。”
“畢竟無數差評湧入，沒人會再相信。”
“老顧客不僅不會再拉新顧客，甚至會勸退有意向的新人。”
“畢竟銷售再能說，還是氣氛組再能介紹，但對顧客來說，這都抵不上自己熟人的以身說法。”
陸雲笑道：“人都有從眾心理，也會有相信熟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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