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歲坐在床上，拳頭不斷攥緊。
她今天做好來試探商鶴的準備，也準備好許多試探方式。
但都沒想到，商鶴會這麼直白的挑起這個話題，直接將真相送到她麵前。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程歲此時整個人浸在臨州大火的過往裏，以至於將這些細節忽略。
“重要客人？”商鶴沉思，“那老頭子這麼說我的？”
“你為什麼要殺他？”程歲盯著商鶴質問。
商鶴立馬舉起雙手，“小姑娘別亂說話，殺人的明明是你，不是我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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