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這話就嘲諷了。

電梯門打開，程歲突然輕笑一聲，回了一句，“可能。”

她進入電梯。

顧祁年冷又沉了幾分，拄著拐杖進入。

電梯門緩慢關上，回到拍賣宴會的樓層。

在出電梯之前，顧祁年提醒，“你是我帶來的人，你一旦有任何損傷，損的都是我的麵子。”

“我可以在任何地方損你麵子，唯獨在京城不會。”

因為這句話，顧祁年腳步微頓，但始終沒回頭看程歲一眼，邁開長腿朝宴會而去。

程歲乖乖跟在顧祁年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