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南亭洲多少年？”顧祁年突然問。
程歲脫口而出，“到今天20年整。”
“你倒是記的清楚。”顧祁年嘲諷，“到最後，他老人家在你這邊比不上一個男人。”
提及爺爺，程歲心裏刺痛感強烈。
她掩飾下所有痛苦，說涼薄的話，“人已經走了，再提起沒什麼必要。”
“對你來說，他是沒必要？”
“不僅他沒必要，顧爺您也是沒必要。”程歲脫口而出。
兩個人目光對視，爭鋒相對。
到最後顧祁年猛的將程歲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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