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掛斷不到兩秒，顧祁年電話有來。
程歲繼續掛斷。
如此反複三次，顧祁年的電話才消停。
而程歲回撥過去給陳昂時，已經是陳昂助理接聽，陳昂進法庭，沒個幾小時結束不了。
程歲無奈掛斷電話。
顧祁年的視頻來電撥了進來。
程歲接通，將手機駕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視頻內的男人。
男人的背景是在公司辦公室，坐在椅子上，表情冷傲危險，透過屏幕盯著程歲，都給人一種強壓感。
程歲感覺到壓力，可挺著一口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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