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的時候，還能聽到魏妮柔在背後放肆大笑的聲音。
“真是可笑的狗，打一頓還要跟我說謝謝，太好玩了。”
程歲閉上眼，當做沒聽到這句話拉開門離開。
魏妮柔讓人把她送到這裏來，卻並不管程歲回不回去。
程歲受了一身鞭傷，傷口有辣椒水刺激的很厲害，還有幾道打深了血一直沒停過，她要真一個人回去，會死在路上。
她給周崇瑤發了地址。
十分鐘後，程歲上了車。
單一月坐在後座。
兩個人看著程歲這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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