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看著唐夫人不顧形象蜷縮在地上，疼的哇哇叫，一會兒辱罵程歲，一會兒疼的受不了求情程歲。
程歲並未手下留情。
積攢太多屈辱與痛苦。
想著顧祁年在二樓看著這一切，讓程歲夢回當年。
她腦中清楚記得，當時的自己因為舉報同班同學作弊，而被霸淩毆打受傷，一般家裏人都會控告學校處理這件事，絕不會私下動手。
可顧祁年不。
顧祁年帶著一票人殺到程歲被毆打的那段路上，將打程歲的人團團圍住，拿了棍子，讓程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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