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你嚇死我了。”
賽琳娜拉著她的手，語氣激動，“我剛看到一例刹車失靈出人命的新聞，就得知你差點被撞的消息，心臟都要快出來了，你活著真是太好了。”
佟染扯了扯唇角，她不僅活著，還又對賀斯年死心一些，算不算雙喜臨門？
忽然，靈光一閃，佟染脫口而出，“死生死生，涅槃重生。我們就用涅槃重生當做主題怎麼樣？”
“涅槃重生？”楚晉重複她的話，稍微思考，也是眼前放光，“說到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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