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年尚且沒有察覺自己對查理蘇這麼大的敵意，反問道：“有嗎？”
“還有嗎？不要太明顯。”顧之來旁觀者清，比他更了解他的內心，出於善意的提醒，“你們之間沒有恩怨，你這麼討厭他，是因為他在追求佟染，你看見他們相處就厭煩，恨不得查理蘇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是吧？”
賀斯年被戳中心思，但嘴硬得不肯承認，沉默不語。
“看來我上次對你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沒有放在心上，查理蘇被囚禁，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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