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年坐在車裏，側著臉注視酒店大廳。
剛才那抹身影跟佟染好像，讓他以為又遇見她了。
但就算遇見了，他也不能過去，她那麼厭惡他，如果麵對麵，場麵一定很難看。
大廳裏，佟染拿到趙安生所說的資料，卻不敢貿然出去，在待客沙發坐下。
“你怎麼會來這裏，你跟蹤我？”佟染剛才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冷靜下來，對查理蘇很警惕。
“這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查理蘇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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