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巧巧當然不可能真正的自殺,畢竟,目前的局勢對於她來說是有利的,她那麼深的心機,為了得到利益,可是把她送上嚴淩洲的床,得到了利益又想把她一腳踢開,自己坐上嚴家女主人的位置。
既然現在她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別人的設計,她不會放棄腹中的孩子,更不甘心成為喻尤秉和蘇巧巧手中的棋子。
從現在開始,她要承擔起一個母親的角色,而她為腹中孩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留住他的父親。
就在她感覺自己滿血複活的時候,第二天一個人的出現卻幾乎將她徹底擊垮。
你好,我是嚴先生請來的律師......
喻明歡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城牆開始崩塌,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嚴淩洲要和她離婚?即便是已經漸漸認識到了蘇巧巧的真實麵目。
明歡?
喻明歡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卻沒有留意到剛才進來那個男人的樣子,直到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喻明歡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熟悉。
蕭子渭?
壓抑的氣氛瞬間消失不見,喻明歡從來沒有想過,時隔這麼多年,她和蕭子渭的重逢,竟然是在現在這個關頭。
意識到自己的尷尬處境,喻明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難堪。
到底怎麼回事?
兩人都很默契的省略了寒暄,他打量著喻明歡,想起了剛才嚴淩洲助理給自己介紹的情況,嚴淩洲是前天找到他的,隻是因為當時他還沒有回國,所以把這件事推到了今天。
不過按照當初嚴淩洲的意思,是喻明歡一直纏著他,用孩子威脅他,所以才需要他的幫助。
原本他以為隻是一樁簡單的離婚糾紛,卻沒有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是這場糾紛案的當事人。
這件事我以後慢慢告訴你,現在我想去另一個地方。
自從昨天嚴淩洲離開了她的病房就沒有回來過,她但是要看看,蘇巧巧這個女人,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
蘇巧巧割腕自殺,幸好被護士發現得早,所以並沒有大礙,經過搶救很快就度過了危險期。
而此時此刻的蘇巧巧雙目緊閉的躺在床上,不過她的臉色並沒有太難看,似乎她沒有過經曆自殺,反而像是一個沉睡中的人,嚴淩洲站在窗邊眉頭緊鎖。
從昨天到現在,他雖然一直守在蘇巧巧的身邊,但是喻明歡的話卻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中。
喻明歡因為回了一趟喻家,態度才突然變得和之前不同,很明顯回喻家的那天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認喻明歡的話不無道理,而蘇巧巧突然自殺也說明了某些問題。
淩洲......耳邊傳來蘇巧巧的呼喚,嚴淩洲先是一愣,回頭才發現蘇巧巧已經蘇醒過來,兩人雙目對視,可是嚴淩洲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對於蘇巧巧,他的心中似乎已經生出了另一抹情愫。
我想去洗手間。也許是感覺到了嚴淩洲目光中的異樣,蘇巧巧有些尷尬的開了口。
我去叫看護。說著,嚴淩洲就要離開。
你陪我去好嗎?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嚴淩洲沒有拒絕。
他扶著蘇巧巧去了洗手間,卻在路上碰見了正朝這邊趕來的喻明歡和蕭子渭,看見站在喻明歡身邊的蕭子渭,他先是一愣,最後卻也沒有開口。
看著嚴淩洲似乎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喻明歡的心漸漸冷卻,嚴淩洲,你要和我離婚嗎?
她的臉上帶著苦澀的笑容,質疑的目光停留在嚴淩洲的臉上,在有一瞬間她似乎看見了他臉上的閃躲。
嚴淩洲沒有說話,開口的是蕭子渭,嚴先生,我就是你的律師蕭子渭,有些事情耽誤了回國的行程,現在我們可以談談。
好。
正好,嚴淩洲仔細想過了,現在不必急著離婚,相比於離婚,他更加想要知道真相,所以,他也需要和蕭子渭說清楚。
明歡,放過你,放過我們,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吧。蘇巧巧滿臉擔憂,趁著嚴淩洲和蕭子渭談話,她也虛弱的開始勸說,那弱不禁風的模樣任由誰看了都會心疼,可是她的口中,卻說著無比惡毒的話語。
淩洲現在還年輕,他需要的是真正對他有幫助的人,喻家雖然是一個有名氣的公司,可是你身上流著的,並不是喻家......
我身上的血不是喻家的血,可是我腹中的孩子是嚴家的血脈,又有誰知道你那化作一灘血水的孩子,到底是哪來的野種。
喻明歡的理智漸漸崩塌,蘇巧巧不是表麵無害的模樣,她現在所經曆的,都是蘇巧巧對自己設下的圈套,指不定她自己流產的事情也是她一手造成的,又或者說,她從一開始就沒有過孩子。
她蘇巧巧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表麵和嚴淩洲是恩愛情侶,私下卻和自己的養父有一腿,為了拿到嚴家的股份,不惜使出陰謀讓她和自己愛的男人反目成仇,設計逼婚使她日日夜夜遭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