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蕭晨有點尷尬了,前兩天,母親可是說了,名分這事不可能啊。
見他不言語,小桃接著又說,“殿下,給不了名分也不要緊,那您能不能幫欣兒姐姐伸冤啊!她的父親是冤枉的。”
不等小桃說完,欣兒趕緊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小桃別亂說,妄議朝政可是要掉腦袋的。”
說完又對蕭晨一躬身,“殿下這些話不是欣兒的本意,我......”
蕭晨點了點頭,“這事,本王記在心裏,但是,以後這種話不要亂說。”
小桃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趕緊忙不迭的答應,“小桃知道錯了,殿下,您歇了吧。”
說完,和欣兒兩人一起上前,一左一右,開始幫他寬衣。
看著兩個溫順的小兔子,蕭晨反而沒了興趣。
自己所向往的左擎蒼右牽黃,調戲酒家胡,關鍵點就在於調戲二字,如果什麼都順著自己的意思來,那反倒有些無趣了。
“好了,你二人下去吧。”他揮了揮手,顯得有些索然無味。
此時何衝的府裏。
老夫人賈氏也來到了何木瑩的閨房。
“木盈啊,越王殿下今天又差人送來了兩匹綢緞,這可是對你一片真心呀。”
何木瑩卻不為所動,“娘啊,若是貪圖這些,我何必等到現在呢,前來提親的哪個不是非富即貴呀。”
被自己的女兒這一頓嗆,賈氏有些啞口無言。
“哎,你跟平南王雖然也算青梅竹馬,可他畢竟已經娶了王妃,而且你爹說,平南王武力過人,但謀略不足,將來他若是爭奪儲君之位,萬一有什麼差池,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聽了母親的話,何木瑩一聲長歎,“人生天地間,倘若碌碌無為,又與螻蟻何異,身為皇子,如果不想做儲君,那又跟我們百姓有何區別呢。”
見勸不動何木瑩,賈氏隻能換了一個話題。
“兒啊,你與那蕭晨也是從小的玩伴,如此冷落他,日後見了怕是不好說話。”
何木瑩聽了母親的話,微微的眉頭一皺,想起小時候蕭晨流著鼻涕跟在他們身後玩耍的情景,雖然自己對蕭晨並無男女之情,但也不至於如此決絕。
“也罷,我就給蕭晨寫封信,讓他知我心意。”
略一思索,何木瑩抬筆寫一句詩,“鳳凰棲梧桐,鴻鵠向蒼穹。”
賈氏拿著這句詩,兩眼有些發直,“木盈啊,你何妨就跟他說的直白點,若是他看不明白......”
這回何木瑩返倒是很坦然,臉上現出了輕鬆之意,“若是連這個都不懂,以後就莫怪女兒絕情了。”
拿到了女兒的信,何衝看完也是連連搖頭。
“罷了罷了,我的老臉都要被這逆子給丟盡了。”
可是歎息歸歎息,事到如今隻能,明日一早,趕緊把信給蕭晨送去,好讓他早點斷了這念想。
第二天一早,蕭晨洗漱一番輕鬆衝的來上班。
一來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見他進來,劉大寶立刻站在院子,扯著嗓子喊了起來,“集合了,集合了,越王殿下到了。”
蕭晨左右看了看,沒看到宋文超的影子,他心裏不免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