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眼睛一瞪,“我說石頭啊,著急忙慌幹啥呢,忘了咱們越王府的規矩。”
“沒忘沒忘,遇事莫慌,遇事莫慌。”
石頭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又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這才開口,語氣中還是帶著一絲的顫抖,“殿下,剛才我去何府尹的府上送東西,門口的家丁說何小姐得了一種怪病不能見人。”
一聽這話,蕭晨不由得一皺眉,不能吧,自己印象中前幾日還偶遇過何木瑩,看著活蹦亂跳的,幾天的功夫怎麼能得怪病呢?
倒背雙手在屋子裏轉了幾圈,蕭晨忽然間想明白了什麼。
“是的,一定是,何木瑩在躲什麼?”
“難道是在躲與我的婚約嗎?”
現在還不好判斷,隻不過這件事情一出,搞得蕭晨一下沒了興致,一直到天黑,把自己關在書房裏沒有出去,當然了,他也沒有什麼心思去看書。
晚上蕭晨也沒有興致看舞蹈,而是拿起起了經書。而且今天就連欣兒來親自送茶,他也無動於衷。
這天晚上平南王府裏蕭寒也得到了消息,說何木瑩病了得了一種見光就渾身疼的病。
這讓他感到有點意外。
見他在這沉思不語旁邊的貼身侍衛葛存,小心翼翼的問道,“殿下為何不開心,我找人來為您跳個舞?”
蕭寒擺了擺手,“葛存,你說怪不怪,父皇剛說要把何木瑩許配給老五,今兒個和木瑩就病了,還得了怪病。”
“殿下我也聽說了,據說萬年城裏有名的大夫都去了,那都束手無策,你說,世間哪有這般怪病,以我看,多半是這何姑娘不想能嫁給五殿下,故此放出風來?”
聽了葛存的話,蕭寒摸著下巴殼,一陣沉思。
“嗯,當初我去提親被何衝回絕之後,何木瑩也曾托人傳話她會以死抗爭,非我不嫁。你這一說倒,極有可能,可現在父皇馬上要降旨賜婚,他要不嫁那可就是抗旨,這可是要砍腦袋的,而裝病拖延,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葛存小眼珠一轉,“殿下此事簡單,越王殿下已經成年,過幾日皇上定然會給他安排差事,您提前跟官吏司打個招呼,準備幾個容易犯錯的空缺,由得五殿下去曆練一番。”
蕭寒眉頭一挑,忍不住的開心起來,“你說的對,若是老五接二連三的犯錯,別說娶媳婦,越王這個爵位能不能保得住那都兩說。”
......
五天一晃而過,今兒個又是入宮的日子。
老四蕭濤還沒回來,請安的依舊是他們四個。
依舊按部就班,見太後見皇後,各自見了自己的親媽,最後來見他們的爹。
四個兒子陪著老爹說了一番話,蕭景雲話鋒一轉,看向蕭晨,“老五啊,府上收拾差不多了吧,也該出去做事了吧。”
蕭晨心裏暗暗叫苦,不是說要給我娶媳婦嗎?怎麼談論起工作來了。
我不想立業,隻想成家。自己就想風流快活的做個甩手王爺。
可,按照大梁國的規矩,皇子成年,必須要曆練的。
“父皇,我這不是忙著娶親嘛,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再議。”
就在這時,蕭寒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