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為修撰新冊，將大周所有的書院都觀過，恐怕不久後，將要歸京了吧？”
柳先生喊了茶，便有茶女端茶過來舞了片刻，將茶杯放下，將茶壺捧得離茶杯一尺遠，將茶水注入。一連三杯過後，茶女將茶杯一一奉上，便抱著茶壺立在一旁。
如今是二月天，天氣乍暖還寒，屋子裏沒有燒銀炭，而茶女將茶壺抱著，亦有用身體暖和茶壺的意思。
與柳先生對坐的蔣翰林一直皺著眉，這會兒才側頭盯著那茶女瞧看。
茶女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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