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們上崗的第一天，培訓的是什麼內容。”
周廣生沉聲問道。
“認識，銀行發布出去的貴賓卡。”
“這句話你們記得倒是牢固，培訓上崗，教給你們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可以不認識任何卡，唯獨不可不識...”
當羅大強將這句話說出來時，臉色變得煞白無力。
“說！”
“不可...不識龍王卡。”
羅大慶此刻，正視著那張被他認為是購物卡的東西，五爪金龍，金玉鑲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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