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馬凱這個樣子，周憶凡自然是很好奇的。
雖然馮隊的位置要比馬凱高，但是應該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邊周憶凡傳來的好奇眼神，馬凱歎了口氣，看著之前馮隊離開的方向，緩緩說道：“其實我當初選擇做警察，就是因為馮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馮隊其實算是我的師父。”
“之前的馮隊，破案可是一把好手，當時就沒有他破不了的案子，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選擇不破案了，當時我還很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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