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蕭冷清一直都是熱臉去貼晉王的冷屁股,即便晉王對她的態度十分的惡劣。
現在這麼多人出現在婚房門口,要說這差點毀了她清白的男人不是宇文浩安排的,打死她她都不信!
聽清她在說什麼,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晉王跟那個在地上不斷磕頭的男人身上流轉著!
蕭冷清對晉王殿下一直都是窮追不舍,她那花癡的樣子還鬧出過許多啼笑皆非的笑話,帝都之人都嗤之以鼻,好不容易如願以償了,到了新婚之夜,和一個下人私通,這樣說不過去。
難道說......這人還真是晉王安排的?
宇文浩察覺到眾人的異樣,他的眸光快速的閃爍了一下,那高傲矜貴的臉上如黑雲覆蓋。
“一派胡言!證據確鑿,你以為你幾言幾句就可以洗刷得了你跟男人鬼混的事實了嗎?
既然你無心悔改,來人,備休書一份!”
那下人也著急辯解著道:“晉王妃,你說晉王不理睬你,所以你讓小的陪你......”
蕭冷清冷笑,“你我衣裳完整,談何上床?何況你還不舉!”
“小的當然是個正常的男人,不然你也不會把我勾到床上去!”這個仆人壯大聲勢的道。
“新婚跟一個下人私通,蕭冷清,你這醜八怪,怎麼那麼不要臉?”
“將門之女,啊呸——老子都為你臊紅了臉!”
“晉王府府中的下人都是經過層層選拔出來的,一般的下人怎麼敢闖到晉王府的婚房裏來對新娘子不軌?
蕭冷清你強迫下人,被被捉奸了,就把臟水往晉王身上倒?”
“天下間,怎麼有那麼惡心的女人!”
“......”
蕭冷清下了床,當著眾人的麵,抓住那下人的手,重新把了下脈。
“稟晉王,我的好夫婿。
此人的身體倒無大礙,不過他肝腎濕熱。
從脈象看,他的病應有三年之久,應該是早年期間入房太甚導致。
換句話來說,他是一個太、監!”
羅裏吧嗦的,生澀的詞,他們一個都聽不懂,還以為草包誦經呢。
唯獨她的最後一句,他們聽懂了。
太監!
他是一個太監?
眾人的目光又凝聚在了那個侍從身上。
陰陰柔柔的,沒有一點陽剛之氣,別說還真像!
“胡說,小的向來身強力壯,日常也不忘食用牛鞭羊腎等食物來補陽氣,來何來陽萎這一說?”
這個下人徹底慌神了!
“不僅陽萎,而且是貨真價實的公公!”
宇文浩不禁麵色一怔,視線直射向她,她一個草包,不可能!
“胡說,小的是家裏的獨苗,才二十二,正值壯年,若是不舉,晉王怎麼會安排小的來......”
下人想把手從蕭冷清的手裏給掙脫出去,然後逃跑,蕭冷清卻緊捏著。
她悶笑,“你是宇文浩從哪裏找來的傻缺?你們可都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