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薑慕寒收拾了一下行李出發,臨走的時候宋初九塞了不少急救藥。
她送他去了機場,秘書岑遠早就等著了,看到薑慕寒立刻迎了上去。
“你們老板挺不錯的,竟然還是頭等艙。”她小聲地說道。
“送我到這吧,我要上飛機了。”
“嗯,注意安全。”
她揮舞手臂。
薑慕寒和秘書走向安檢口。
岑遠忍不住抱怨:“先生,以前出差可都是坐私人飛機的,現在為了做戲,我的生活水平都下降了......咦?先生,你怎麼往回走?”
薑慕寒走得好好的,突然掉頭,加快步伐追向宋初九。
“怎麼回來了?”她有些疑惑。
“我手機二十四小時待機,有任何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
“你離那麼遠,就算有事你也一時半刻回不來,解決不了啊,你就安心去工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她的心裏暖暖的。
她和薑慕寒的境遇更像是兩個無家可歸的人,抱團取暖而已。
能夠互相關心,已經很好了。
“不管我能不能解決,有事一定要告訴我。”
他神色嚴肅,語氣都凝重了幾分。
他知曉宋初九的性格,受了委屈是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的,肯定不會吐露分毫。
以前他可以漠不關心。
但自從知道她為了自己的病奔波勞累,心就沒法跟以前那樣冷漠無情了。
“那好吧,有事一定聯係你。”
“嗯。”
他點頭,這才轉身離去。
岑遠驚呆了的看著薑慕寒。
這還是他曾經熟悉的先生嗎?
他不一向都是冷酷無情,對於女人這種生物敬而遠之的嗎?
除了當年的未央小姐,可再也沒人......
“先生,你對這個宋二小姐,似乎有些不一樣。”
“你想多了,人情還完了,她是她我是我。”
他淡漠的說道:“現在,任何女人,我都不會放在心上。”
聲音,冷的徹底。
......
宋初九回到老宅,和薑慕寒生活了好幾天,他一走,自己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她生活規律,這一周倒也沒什麼岔子。
隻是,薑慕寒原定一周後回來,可一周都到了,卻遲遲沒有消息。
她不禁有些擔心。
她從昨晚就開始聯係薑慕寒,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大概幾點鐘到。
可是,一直聯係不上人。
她眼皮也跳得厲害,心慌得很。
她中午放學,和夏天一起去食堂吃飯,心不在焉的沒看路,一頭撞到了電線杆子上。
“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夏天心疼的揉著她通紅的額頭,都泛起了青紫。
“我聯係不上薑慕寒了。”
“聯係不上就聯係不上了唄,你管他幹什麼。”
宋初九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來電。
難道是薑慕寒打來的?
他會不會手機被偷了?現在才弄好?
她顧不得胡思亂想,趕緊接聽。
“薑慕寒,你回來了嗎?你知不知道昨晚到現在聯係不上你,我很著急......”
“小寶貝,這麼急啊,哥哥......嗝——哥哥馬上來寵幸你。”
她認得這個人的聲音,是楊軒的!
她隻覺得惡心。
她一句話都懶得多說,直接掛斷電話。
楊軒喝多了酒,滿心滿眼的都是得不到的宋初九。
他趁醉酒撥通了號碼,結果被澆了一盆冷水。
“特麼的,不識抬舉的東西!”他惡狠狠地咒罵著,但突然腦經一轉,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法子!
“嗬嗬嗬——”
他情不自禁,猥瑣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