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銀簪的鈴鐺密封性很好,不捏碎,絕不會漏氣的。
江梔梔訝異地挑了挑眉。
這家夥是警犬?嗅覺也太驚人了吧。
“如你所見,我沒有化妝,也沒用香水。”
“也許是剛才吃的烏雞湯裏有藥材吧。”
說完,她淡淡一笑,轉身就溜了。
霍言欽看著她的背影,眉頭久久難以舒展。
他已經找了那個女孩足足六年,卻杳無音訊。
這是他六年來第一次聞到同樣的香味......
五個小時說長也不長。
飛機安穩降落,江梔梔取了行李就推著行李箱,帶著孩子們走出機場。
萊萊還是忍不住回頭頻頻看那包裹得像粽子一樣的長腿叔叔。
沒要到他的電話號碼,她莫名很遺憾。
以前查過的帥哥都不是她要找的人,可萬一這個就是呢?
媽咪的手拉得很緊,萊萊掙脫不了,隻能希望,還有遇到長腿叔叔的機會。
一輛紅色瑪莎拉蒂停在機場門口,接走了江梔梔和三小隻。
霍言欽上了一輛極其普通的黑色SUV,低調離開機場。
一上車他就吩咐特助蘇瀟:
“查一查上了那輛瑪莎拉蒂的女人。”
除了機場隧道,兩輛車就從高架入口往反方向行駛。
喬瑟安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裏看著可可愛愛的三小隻。
“梔梔,我可真是羨慕死你了!”
“生娃讀博開公司搞科研,你簡直是時間管理大師啊!”
“而我,連研究生都沒讀完,就回家繼承家業,困在醫院裏當傀儡......”
三寶捂嘴偷笑。
“幹媽,你不要凡爾賽了,媽咪說,你可是赫城所有醫院中,最年輕有為的院長呢。”
“對對對,至於生娃,幹媽隻要想生就能生,這是最簡單的了!”
江梔梔苦惱地扶額,“等等,簡單??”
“你們這三個沒良心的小崽子,媽咪生你們,差點送了命好不好?”
“你們幹媽天天被逼婚都夠煩了,你們就不要催生了!”
喬瑟安苦笑。
“是啊,咳咳......所以我才說我羨慕你嘛,娃能分我一個,我就一步到位了......”
三寶不敢提了,自己玩起手機來。
喬瑟安這才小聲對江梔梔說,“梔梔,江家又去翠羽山公墓鬧了。”
“最近天天去,比上班打卡還準時。”
“我看他們,隻恨不能住在墓園了!”
江梔梔皺了皺眉:
“江秦也隻有用這個方法才能逼我現身。”
“既然我回國了,和江家的賬,也該一一清算了!”
喬瑟安點點頭,加速駛向翠羽山公墓。
那正是江梔梔亡母慕容清的長眠之地。
十幾分鐘後,車子抵達陵園,停在停車場。
江梔梔讓孩子們跟喬瑟安一起待在車上,她就獨自上了山。
遠遠就聽見母親的墓地方向喧鬧極了。
“今天律師在場,我給自己的亡妻遷墳,合理合法!”
“別說是區區的公墓管理處,就算是警察來了也管不了!不想吃官司就讓開!”
公墓的辦公室經理也很強硬。
“可是這墓不是江先生出資購買,是逝者的女兒買的;”
“非要動土,還需要購買人在場同意吧?律師來了就能挖墳無罪?”
“死者早就入土為安,動土不挑黃道吉日,不做道場,你也不怕死者怪罪?!”
江秦臉上橫肉抽搐,心裏還是有點害怕這鬼神之說的。
但是旁邊的宋麗冷笑著拿出兩疊新鈔,在經理麵前晃晃。
“李經理,這是我們的家事。”
“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們挖,今天這兩萬塊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