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屠夫身體抖了抖,有些慌,他身為屠夫的殺氣也不管用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問道。
“後來那老頭就把豬頭給煮了,我們倆就坐在他那草棚子裏喝酒、吃肉,再後來我好像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張屠夫說道,他喝斷片了,後麵的事一點都不記得,最新的記憶就是剛剛的。
我沉吟了起來,跟張屠夫喝酒的那個老頭應該隻是一個普通的陰魂,他是饞張屠夫手中的豬頭和烈酒,他並非是豬頭人所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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