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可難看的臉色,男人心中愈發得意。
“哎呀,這可不是我說啊,你能吃得起當小白臉的苦,其實也有點不簡單的。”
“畢竟我可是聽說過的,什麼富婆快樂球啦,仙人掌電風扇啊,你遭得住嗎你?再說了,人家富婆有的是錢,不缺男人。你還要和其他男人競爭。”
“這要是因為私生活混亂,一不小心得病,那一輩子就完蛋嘍。沒賺到錢不說,還要淪為別人的笑柄。”
眼見這個家夥說話越來越過分,陳可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你再敢多說一句,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男人看到陳可動怒,更是不知死活的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想打我呀?你試試看,打了我你還能走....”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陳可一拳打在了男人的嘴巴上。
下一刻,鮮血夾帶著碎裂幾顆牙齒,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
男人滿臉不可置信,剛要開口,陳可冷厲的聲音再次傳來。
“還想挨打,你就繼續開口!”
看那人恐懼的閉上了嘴巴,陳可嗬斥道:“錢都付了,還不去拿針!”
而就在這時,一道女人的厲聲嗬斥從門口傳來。
“誰人在我安定堂鬧事!”
女子衣著有些樸素,但這卻絲毫無法讓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褪色一分。
當聞聲望去時,陳可一眼便認出,此人便是自己前世的師妹李曉雅!
前世,第一眼見到李曉雅是自己出獄後,那時的李曉雅已經四十左右。
雖還殘留著幾分女子的優雅,但經過歲月的洗禮,更多凸顯的則是她的出色的氣質。
但沒想到,年輕時的李曉雅居然是這般亭亭玉立,而且她的身上並不像李瀟瀟那種拒人千裏之外的高冷,而是十分柔和,雖然她此時的樣子是在生氣。
在李曉雅的身後,還跟著一名中年男人,是安定堂的店長,名為沈一心。
這家安定堂正是李曉雅家族祖祖輩輩傳下來的。
不過李曉雅本職工作是健康署的衛生長,平時並沒有太多閑暇時間,而李父上了年紀,平時安定堂就交由沈一心來打理。
男人將到李曉雅兩人趕來,如同看到救星一般。
“老板,店長,就是他在我們安定堂鬧事,而且還打了我。”
“我的牙齒都被他打掉了,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陳可沒有理會男人,衝著李曉雅笑了一聲:“好久不見,師妹,沒想到你年輕的時候這麼漂亮呀。”
“不過可惜嘍。”
想起李曉雅那個混賬家暴老公,陳可就氣不打一處來。
還好這一世還來得及,他一定要阻止李曉雅認識和嫁給那個男人。
看來為了師妹,隻能犧牲一下自己了,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誰讓我心善係天下呢。
聽到陳可的話,李曉雅不由得一愣。
他上下打量了陳可幾眼,開口說道:“你說的什麼?誰是你的師妹?”
對於李曉雅的話,陳可完全在意料之中。
雖說上一世二人是師兄妹,不過現在,二人還並沒有什麼交集。
不過想要證明二人同屬一脈,這太簡單不過了。
當即,陳可就對著李曉雅擺出了一個手勢。
嘀咕一聲的李曉雅兩眼一亮,“岐黃扶正印?”
“師妹,你的確可能不認識我。”
陳可笑著,“不過,我想神應玉龍針,你總該記得清清楚楚吧?”
聞言,李曉雅麵色又是一變。
神應玉龍針可是師父的絕學,非師父看重有德有才之人,根本不教!
男人看到李曉雅猶豫的表情,急忙開口。
“老板,你別聽他胡說。”
“他就是一個傍上富婆的小白臉。”
男人話音剛落,陳可隨手一甩,幾根銀針飛射而出,釘在了男人身上的幾道穴位上。
頓時,那個男人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侮辱之話了。
蜷縮著身體,劇痛讓他整個麵部都扭曲了起來。
“淩空施針!”
李曉雅驚呼出聲,當她的目光看向男人時,臉色巨變。
“萬枯針法!”
萬枯針法是師父的絕學,乃是殺招,通過幾個穴位的相輔相克,達到讓身體如同萎縮枯竭的劇痛。
此法李曉雅曾見過師父用過,乃是不傳絕學,就連她本人不曾傳授。
李曉雅急忙將男人身上的銀針摘下後,複雜的目光看向陳可。
下一刻,李曉雅竟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