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喬晚的神來之筆給驚懵了。
但原主在林家溝本來就是個又懶又饞,又“花癡”又潑辣,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主兒。
是以並沒有人覺得喬晚此刻的舉動有什麼反常。
程凱有心想要上前幫忙,可大約是方才喬晚太過彪悍,他幾次想要加入兩人的戰鬥圈,卻又在喬晚的威懾下無功而返。
論打架,魏佳寧這種嬌滴滴的女孩自然不是喬晚的對手。
她很快就被扯得披頭散發、衣衫不整,臉上還掛了彩,被撓了兩道指甲印。
喬晚連踢帶打,手下一點沒留情,臨了還不解氣,又補了幾腳。
而一旁的秦川雙手抱臂,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靠在牆上看著喬晚“撒潑”。
他緊抿了薄唇,一言不發地注視著喬晚。看著她始終處於上風,眼底閃過複雜的光芒。
想不到這個平日裏看著不咋機靈的小丫頭片子,戰鬥力居然這麼強!
“喬晚你失心瘋了嗎?你怎麼有臉說魏佳寧嫉妒你!”
程凱氣急敗壞地說道,“就你這樣,趙清河怎麼可能會喜歡你?”
喬晚出夠了氣,這才慢悠悠地放開魏佳寧。
她伸手捋了捋散落胸前的長發,唇角綻出一抹美豔動人的弧度,偏頭看向秦川時眼底眉梢盡是風情。
“秦川,你覺得我美嗎?”
倉庫裏光線很暗,隻有一縷微光從門縫處泄落。
斑駁的光影灑在喬晚的身上,為她無暇的肌膚鍍上一層柔和的光。
喬晚長了一副極好的皮囊。
穠豔明麗、不可方物,一顰一笑一個眼神流轉都盡顯誘惑。
秦川垂下眼睫,掩住了眸底的深光。片刻後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很美。”
“聽見沒有,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眼瞎的!”喬晚指著程凱的鼻子,眉眼驕傲又得意,
“老娘貌美如花,趙清河喜歡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她魏佳寧因妒生恨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句話像一把尖銳的刀,劃破了魏佳寧的偽裝,將她隱藏的難堪和見不得人的心思直白地攤開在陽光底下。
這些年她憑借聰慧的頭腦和過人的美貌,幾乎無往不利。
可到了林家溝,這兩把利器卻好像失了效。
論美貌,她不如喬晚。
論智慧,她拿捏不住趙清河。
這些日子,任憑她使盡渾身解數,趙清河都對她若即若離。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她和趙清河已經很近了,他們之間就隻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了。
可每當她生出這種錯覺時,趙清河轉頭就是一盆冷水,讓她心灰意冷。
偏偏她和趙清河之間還橫插了一個喬晚。
這個女人仗著她那張禍水級別的臉蛋,三番兩次地勾引趙清河,甚至死纏爛打。
她原本以為以趙清河的品味是看不上喬晚這種貨色的。
誰知道趙清河當麵拒絕了喬晚,轉頭就戴上了她送的貼身佩戴的玉玨。
那一刻,魏佳寧氣得渾身發抖。
喬晚那種上不得台麵的玩意兒,憑什麼和她搶男人?
她分明已經警告過她了,她卻依舊我行我素,對著趙清河賣弄風丶騷。
既然她如此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明明她安排得好好的,誰知半路殺出個秦川,讓她的布置功虧一簣。
“喬晚,你怎麼能這麼汙蔑我呢?”魏佳寧心裏恨得咬牙切齒,臉上卻露出委屈的神色。
“汙蔑?”喬晚指了指程凱,冷笑道,“你們不也是這麼汙蔑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