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找到了夏汐然的電話,對於那天撥打的這通電話他印象深刻。
因為就是這通電話才讓他有了這樣的機會。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給夏汐然打了過去。
此時夏汐然從婚姻登記處回來之後,她一直蜷縮在沙發上。
雖然知道今天蕭衍會過來。
但是畢竟一個人住慣了,突然房間裏多了一個人,還有點不太習慣。
正當她全神貫注的時候,身旁的手機突然鈴鈴作響。
嚇得夏汐然嬌軀一顫。
她愣皺著眉頭從桌子上抓起了手機。
看到手機上那一串電話號碼的時候,夏汐然的表情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她對這個電話號碼記憶猶新。
因為就是這通電話,讓她人生的軌跡都改變了。
可是畢竟現在都已經跟他領了結婚證,所以夏汐然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冷冷的開口說道。
“什麼事?”
聽到夏汐然這樣問自己,蕭衍還感覺到特別的驚訝。
“你知道我是誰?”
因為一般不熟悉的話肯定不可能這樣問的,就算她再怎麼高冷。
也不可能這麼沒禮貌。
“趕快說,什麼事?沒事,我掛了。”
“唉唉唉,先別著急掛,我已經到小區門口了,可是保安不讓我進去。”
一聽夏汐然要掛斷電話,急的蕭衍連忙開口對她說道。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麼快就已經到了,夏汐然現在還正在心裏慢慢的適應這一情況。
沉默了半天之後,蕭衍又在電話裏急促的對她說道。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當蕭衍這樣問的時候,很明顯能夠聽得出來,電話那頭的保安不耐煩的開口對蕭衍說道。
“你要招搖撞騙的話還是去其他地方吧,這裏不是你撒野的,第二你要再繼續賴在這裏不走我就要打幺幺零了。”
聽到保安這樣說之後,夏汐然都感覺到臉頰發燙。
於是開口對蕭衍說道。
“你把電話遞給保安吧。”
聽到夏汐然這樣一說,蕭衍非常自信的伸出手,將電話遞在保安的麵前。
“夏總想要跟你說兩句。”
聽蕭衍這樣對自己說,保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鬼魅的微笑。
一點不屑的開口對她說道。
“別嚇唬我了,夏總怎麼可能會跟你這樣的人有聯係呢?”
看到保安根本不相信自己,蕭衍勾了勾,嘴角直接將免提打開。
然後開口對夏汐然說道。
“我現在已經將免提打開了,你跟他說兩句,讓他放我進去吧。”
夏汐然心裏非常窩火的,開口對保安說道。
“劉隊長,麻煩你放他進來吧。”
聽到夏汐然的聲音,保安直接條件反射性的立正。
非常恭敬的開口對夏汐然說道。
“好的,夏總!”
瞬間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一臉笑微微的彎腰對蕭衍說道。
“不好意思,剛才沒弄清楚您的身份,現在我就幫你把門打開。”
說著他拔下了腰間的遙控器,然後幫蕭衍把門打開。
看到他這麼恭敬的樣子,蕭衍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倒還挺像話的。”
然後開口對司機說道。
“走吧,裏麵六十六號。”
司機師傅也是第一次將車子開到這個別墅群裏,就連導航在這裏都已經失效了。
因為這裏幾乎都是一些名貴的樹木,所以他根本不敢將車子亂開。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條死胡同裏。
雖然蕭衍之前給夏汐然送過外賣,但畢竟那天天太黑了。
他根本不記得路怎麼走。
這時候,一頭霧水的司機,開口對蕭衍說道。
“哥們兒,我真的找不到你說的六十六號,不如你下車走兩步說不定還能遇到。”
蕭衍也不想為難出租車司機。
畢竟他都是從苦日子過來的,非常理解這種社會基層人的心理感受。
然後笑著開口對她說道。
“好吧,那你就幫我把行李拿下來吧。”
雖然蕭衍也想讓他把自己直接送到,可是司機竟然找不著路了。
所以他也沒想著再為難司機,心想估計也沒多遠了。
當他下車之後,看著自己身邊這一大堆行李箱。
他抬起頭來反顧了一下四周。
就在他三點鐘的方向,看到了醒眼的六十六號別墅。
別提蕭衍心裏有多麼興奮了,看來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
於是他就這樣拖著幾個行李箱,艱難的朝著六十六號別墅走了過去。
好不容易走到了夏汐然家門口的時候,她輕輕的按了按門鈴。
夏汐然穿著一身蕾絲睡衣從屋裏走了出來,幫他打開了門兒。
當門打開的那一刻,一陣香氣撲鼻而來。
差點把蕭衍給香暈了。
看著眼前這位貌美如花的女人,蕭衍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身上遊離。
而夏汐然則將目光放在了他身後這一大堆行李箱裏。
麵無表情的問道。
“我讓你從那個地方搬出來,你怎麼帶這麼多東西過來?我這裏什麼東西都已經幫你準備好了,把這些沒用的東西扔了吧。”
聽到夏汐然這樣一說,蕭衍連忙擺手開口對她說道。
“不行呀,這些可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好不容易帶過來了,我必須把它們留在我的身邊。”
說話的間隙,他還不停的用手抹著自己額頭的汗珠子。
可箱子上的灰燼伴隨著他的汗水,將臉畫得五花八門。
夏汐然看到他這麼狼狽的樣子,別提心裏有多麼反感了。
“我說不需要就不需要趕快把這些給我扔了,要不然的話你就睡在門口吧。”
說著她剛準備隨手關門,可蕭衍卻伸手攔住了他。
“你怎麼能這個樣子呀?我都已經從家裏搬出來了,你竟然還要讓我把這些東西給扔了,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
蕭衍可舍不得將他這些心肝寶貝扔了,所以這一次他並沒有讓著夏汐然。
可是看到夏汐然生氣的樣子,他心生妥協。
“好吧好吧,扔就扔了!”
蕭衍心想,自己先把這些東西放在外麵,等她氣消了再悄悄的搬到房間裏麵。
所以他才會這樣妥協的跟夏汐然說道。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好歹這棟別墅是人家的,自己在這裏白住,受一點委屈也無所謂。
說著夏汐然直接生氣的轉身回到了房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