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跟西醫有著不同的治療方案,那些國外來的洋醫生,治療方案更是天馬行空。
說什麼要把爺爺帶到國外,用剛剛研究出的先進器材進行檢查。
林家自然不會同意這條,器材剛剛研發出來,天知道檢查結果準不準。
從當地去到國外,起碼要飛十幾個小時。
以林長天的身體狀況,恐怕人還沒在國外,就已經死在了路上。
林海這一段時間壓力山大,既要擔心爺爺的病情,還要負責公司裏的大事小情,煩惱幾乎壓的林海喘不過氣。
好在老天有眼,中午司機雷虎闖進辦公室,說他看到了一幕神奇的景象。
雷虎開車準備去4S店保養,路過李小曼的診所,恰巧看到眾人圍觀。
出於好奇,雷虎將車停到一旁,擠進人群見葉辰用金針治愈了一名已經沒有呼吸的老人。
“原來是這樣。”
聽完事情經過,葉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他看林海身上沒有病情。
林海最多就是操勞過度,隻要好好睡幾天,恢複正常飲食,再吃一些補品,就能重新變得龍精虎猛。
鬧了半天,人家是怕自己徒有虛名,故意來試探自己。
見葉辰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林海還以為他生氣了,小心翼翼的說道:“葉醫生,林某人也是被逼無奈,所以才出此下策,之前我請了大量的名醫,那些人一個個招牌震天響,可是連我爺爺得的什麼病都查不出來,我是擔心......”
葉辰站起來拍拍林海的肩膀,說道:“你是擔心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對嗎?”
“我就是有這種擔心,所以才出此下策。”
林海麵帶尷尬的說道:“不過現在,我已經對葉醫生的醫術充滿了信心,相信以您的本事,一定能夠治好我爺爺的病。”
“能不能治好,我可不能給你打保票,畢竟萬裏還有一個一。”
葉辰有所保留的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會竭盡所能治療老人家。”
醫學不同其他,哪怕當了幾十年的醫生,都不敢向病人打保票。
病情千奇百怪,即便是葉辰,也有治療不了的病症。
雖然那種病症的發生率,千萬分當中都不可能有一例,但難保會不會再碰上那位‘老對手’。
為了確保萬一,葉辰沒有急於跟林海出診,而是給他倒了杯水。
葉辰想讓林海冷靜一下,詳細說說老爺子得病前的情況,以及當初發病時的具體征兆。
林海接過水杯一飲而盡,擦擦嘴角的水漬,說道:“爺爺發病是在三個月發病,那天爺爺正在花園裏散步,突然就暈倒了,之後陷入到長久的昏迷。”
葉辰追問道:“在這次暈倒前,老人家有沒有出現相同的症狀?”
“沒有。”
林海想都不想的說道:“雖然爺爺的身體從10年前開始就病病殃殃,不過身旁一直有家庭醫生陪伴,一旦身體健康出現下降趨勢,醫生就會馬上為爺爺進行檢查,每隔半年,爺爺還會做一次全方位的身體檢查。”
葉辰想了想,問道:“也就是說,老人家這次昏迷前,從未發生過昏迷,並且剛剛做完身體檢查。”
“對,就是這樣。”
葉辰點頭道:“大約五個月前,爺爺剛做過身體檢查,經數據顯示,爺爺多個器官呈現老化狀態,但隻要調養得當,是不會有什麼風險。”
“五個月前健健康康,之後過了兩個月突然昏厥,國內外名醫束手無策,這倒是奇了......”
葉辰心中喃喃自語,一股久違的挑戰感,浮現在他心頭。
前一世的葉辰,雖然嗜錢如命,但多少還保留著一些醫生的癖好。
遇到疑難雜症,葉辰會親自診斷,為的是證明自己是天底下最高明的醫生。
沒有任何病症,能難得倒自己。
“好,咱們出發。”
了解了大概情況,葉辰跟著林海以及雷虎出門。
經過幾十分鐘的行駛,雷虎將轎車平穩地停在一棟別墅門前。
這棟別墅的占地麵積非常大,幾乎一眼看不到頭。
不誇張的講,從別墅大門開到最近的一棟房屋,起碼還要開三五分鐘。
下車後,林海恭敬的將葉辰帶進別墅內。
雷虎拿出對講機,對著裏邊說了些什麼。
轉眼功夫,一輛高爾夫球車開來。
三個人轉乘這台車,來到了別墅正廳。
“小海,這位是?”
客廳內分別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兩人臉上愁眉不展,應該是在擔憂林長天的病情。
看到林海領著一名陌生人進來,中年男人忍不住出言詢問。
“父親,這位是我給爺爺請來的醫生,他叫葉辰,他的診所曾經將一名已死的患者救活。”
林海滔滔不絕的向中年男人講起,葉辰今日展現出的手段,極盡能事的安慰著父母緊張的心情。
“你說什麼?起死回生?!”
林海的父親林正國大吃一驚。
一旁的中年女人同樣愕然,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起死回生隻存在於神話故事中,現今社會根本不可能發生。
出於對兒子的信任,兩人相信林海絕對不會胡言亂語。
林海執掌公司雖然半年,但已將公司大權牢牢掌控在手中,那些親戚想把手伸進去,可謂是千難萬難。
因此,林正國沒有對葉辰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反而一臉認真的說道:“葉醫生,既然我兒子相信你,我願意賭一把,請你馬上上樓為我父親診斷。”
“好。”
葉辰二話不說,跟著林家三口人朝樓上走。
他倒要看看,林長天到底得了什麼病,會讓群醫束手無策。
來到樓上的一間房前,葉辰還沒進去,就聽見裏邊傳來了嚎啕大哭。
哭聲撕心裂肺,真是令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唉......”
林夫人歎氣道:“老公,爸爸昏迷不醒,二姐天天在房間裏失聲痛哭,要是哭能把爸爸哭醒也行,她這麼哭,我擔心會把自己給哭病了。”
“我一會會勸勸他的。”
說著,林正國推開房門。
屋中放著一張病床,上麵躺著一名花白老者。
四周擺滿了各種先進的醫療設備,一名穿金戴銀的中年女人,正用真絲手絹擦著眼角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