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

“祁指揮使自小陪伴皇上長大，我知道你的學識不在國子學的博士之下，你教出來的皇上肯定不差。”

祁離殤連忙站了起來，“下官不敢，皇上是楚忌酒的學生，下官如何敢亂教，況且皇上很聰慧，有的時候不用教，她自己就會了。”

楚忌酒點了點頭，相信了他的說法。

“你知道皇上現在缺的是什麼嗎？”

“......”祁離殤微微搖頭。

這個問題倒是不難回答，隻不過他不想回答。

因為他覺得他回答的那些，都不是楚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