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林棟呆了一下,完了?沒別的要問的了?這是什麼意思,自己剛才說的你倒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啊?
林棟和董傾城一起來到大廳,董傾城直接說道:“我要去醫院,再看看。”
董玉庭本來正在煩躁的喝茶,聽到這話差點把水撒地上,直接跳了起來:“回醫院?你回去想幹嘛?劉家那個女人像個瘋子一樣,兒子死了,她見到你,會要你的命,你知不知道?”
柳月茹也緊緊皺著眉頭,但並沒有說什麼。
董玉庭瞪了眼林棟,氣道:“你個廢物,你跟傾城說了什麼,她現在非要回醫院,你是想讓她送死嗎?馬上收拾好行李,陪傾城一起去南方。這件事結束了,我再跟你算賬!”
“傾城,醫院那邊你現在先別回去了,要是你確實不想去南方,也可以去其他的地方。總之先離開臨城,就當出去旅遊了,聽媽媽的話,行嗎?”
柳月茹的口氣十分平和,不像之前那麼著急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剛才林棟說的那些話的影響。
董傾城看著母親的樣子,不再說話了。
林棟很想說點什麼,但他也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隻會招致董玉庭的怒火。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外麵忽然傳來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
董玉庭臉色立馬蒼白一片,摔在沙發上,喃喃道:“這麼快就來了......”
柳月茹臉色也是變了變:“傾城,你先回房間,媽媽來對付他們。”
董傾城神色依舊平靜,站在那裏沒有動。
砰的一聲,大門被強大的力量給撞開了。
馬雙雙帶著幾個保鏢霸道的衝了進來,這霸道的姿態,差點把董玉庭嚇的鑽桌子底下。
柳月茹站起來,嗬斥道:“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這麼破門而入,叫強闖民宅,是犯法的知道嗎?”
林棟眉頭一皺,神色漸冷。
“違法?那又怎樣?老娘現在沒工夫跟你們閑扯!那個誰,”她伸手一指林棟:“你,跟我走!”
董玉庭楞了一下,這是什麼情況,對方不是來抓他女兒的嗎?
柳月茹也是呆了呆,她想起來林棟之前說的那些話,難道都是真的?
董傾城這時候卻說道:“這件事和他有什麼關係,你們要幹嘛?”說完,她直接擋在了林棟的身前。
林棟心頭猛然一抖,他並不需要任何人保護,但是看到自己的老婆如此維護自己,這種感覺,暖上心頭。
董玉庭看著這一幕心中吃驚,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竟然對這個廢物如此在乎了?
柳月茹也驚訝,但是此時她哪有心情去仔細想這些事。
“老娘現在沒空搭理你。”馬雙雙囂張的喊道。
林棟眉頭一挑,這個女人,嘴巴是真的好臭。
他走上前,握住董傾城的小手,柔聲道:“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
然後他看向馬雙雙等人,淡淡道:“你們是準備請我去,還是把我綁過去?”
“都可以,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跟我們走!”馬雙雙已經等不及了,一擺手,幾個保鏢直接把林棟團團圍了起來,神色冷峻。
之前在醫院,林棟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就這麼莫名其妙跑了,這讓他們顏麵大損,被劉總罵了一頓,所以現在再次看到林棟,一個個都憋著一股勁。
“把他帶走!”馬雙雙一聲令下,幾個保鏢直接準備向林棟出手了。然而下一刻,幾名保鏢突然覺得肚子一陣疼,剛剛準備動手的姿態再次收了回去。每個人像是約好了一樣,全都捂著肚子,摟著屁股,看起來又難受又尷尬。因為,此時他們都有一種放屁的衝動,但是現在這種場合,他們又不敢放出來,所以全部憋的臉色通紅。
“怎麼回事?我讓你們把他抓起來!”馬雙雙看著家裏的幾個保鏢一個個都這副奇怪的模樣,搞不懂怎麼回事,大聲喊道。
但是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覺得獨自一陣疼,忍不住用手按了兩下,結果,就聽撲的一聲,一道響聲十足的屁聲傳了出來,隨即一股子臭氣以馬雙雙為圓點,向著周圍散播開來。
而且不止如此,在她放出這個屁之後,就像是傳染了一樣,接二連三的屁響聲不斷響起。
但此時林棟已經帶著董傾城離開了屋子,到了外麵。
董玉庭夫妻一開始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逃跑,知道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而他們已經快被臭氣熏暈了。二人趕緊跑到外麵,拚了命的呼吸外麵的新鮮空氣。
馬雙雙愣住了,因為她震驚的發現,自己的屎和尿是隨同屁一起出來的,此刻她的下半身,已經成了糞池。
她是常年生活在上流社會的貴婦,什麼時候經曆過這種事情,而且這麼多人都看到了,這讓她覺得顏麵掃盡。而且,她恐怖的發現身體已經不受控製,不停的向外宣泄,這一刻,她很想死,不要命的往外衝。
這下子一群人瘋狂的往外跑,頓時人擠人。
馬雙雙最先跑出來,但是她也是最不幸的,剛跑出屋子,就摔趴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從哪來的一個花盆直接砸在她的頭上,直接給她砸暈了過去。
後麵跑出來的幾個保鏢,因為跑的太急,天色又黑,壓根沒留意已經趴在地上的馬雙雙,直接從她的身體上踩了過去。過去以後他們才發現,直接嚇的瞠目結舌。
夫人怎麼回事,怎麼趴在地上,他們還踩了她!
幸好夫人昏了過去,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然,他們恐怕都得下崗。
他們什麼都沒說,害怕馬雙雙失血過多,而且這地方太邪乎了,他們不敢多留。幾個人趕忙把馬雙雙抬上車,瘋狂逃離。
看著這離奇的一幕,董玉庭夫婦已經目瞪口呆,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然後他們齊刷刷盯著林棟,林棟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然後最先回了屋裏,捂著鼻子揮舞衣袖,片刻後,屋子裏的臭味散盡,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種香氣。
平安醫院重症監護室,木淵已經被請來了。為了請這位中醫國手過來,劉明傑可是大費周折。也幸好劉明傑為人隨和,不愛擺架子,否則怎麼可能如此之快。
兩位醫學界頂尖人物,見麵後就是一頓寒暄。但病人在側,不能耽擱,二人很快就開始合作研究劉川的傷情。
當看到劉川胸前的幾根銀針的時候,木淵吃了一驚,驚歎道:“馮院長,這銀針,是你們醫院哪位醫生紮的?”
馮項伯院長有點尷尬,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醫院沒有這等能人啊,而且我們醫院基本都是西醫,沒人會針灸的。”
說著,馮項伯奇怪的看向木淵:“難道這針法,不是出自木教授嗎?”
木淵老臉微紅,捏著那根被拔下來的銀針,細細觀察。隻見銀針細弱發絲,而且非常堅韌,與其說它是銀針,倒不如說它是銀絲。這種銀針,他還是第一次見,他甚至都無法想象這種銀針是如何被紮進人體的。
“這位行針者,究竟是什麼人?”木淵忍不住問道。
“是一位年輕人,但是聽我醫院的一個主任說,對方好像是一名獸醫。”
“獸醫?”木淵沉吟了幾秒,獸醫?這種無稽之談他當然不會相信,畢竟這種針法過於神奇,怎可能是獸醫所為?
不知道怎麼,他忽然想起了林棟。
宋老先生大限已至,隻剩兩三天的壽命,不管是他,還是宋紅雪,他們都找不到有關林棟的任何消息,這讓他心事重重。
“這位年輕人目前在哪,可以讓我見見他嗎?”
“我已經派人去請他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沒回來。”劉明傑皺著眉頭。
他心中暗自抱怨妻子做事真夠墨跡的,連木淵都被請來了,怎麼董家那個女婿還沒帶過來?
但是他也沒有對林棟抱什麼期望,木淵教授已經來了,那個人來或者不來,都不重要了。
“木教授,既然您已經來了,還有必要去請他嗎?”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木淵歎了一聲,說道:“雖然我的銀針能夠保命,但和這個人的針法比,簡直不值一提。他這個銀針,我還是第一次見,如發絲一般粗細,僅僅依靠銀針自身的韌度是肯定無法紮入人體的,我比不上他呀。”
聽到這一番話,劉明傑頓時慌了神,“木教授的意思是,拔下來的這根銀針,您也沒有辦法紮回去嗎?那請您用你的保命之法,趕緊保住我兒子的命吧。”
如今劉川的生命指標越來越差,已經幾乎和死人差不離了,劉明傑非常害怕下一刻兒子突然死亡。
木淵歎道:“他身上餘下的那兩根銀針,比我的針法高明太多了,我如果再貿然紮針,非但不會有任何好處,搞不好會讓那兩根銀針的效果大打折扣,毫無益處啊。”
劉明傑此刻的臉色已經慘白一片:“您的意思是,還得那個人過來?”
木淵點頭:“必須把他請來,能夠施展出這等玄妙的針法,他的醫術絕對不錯。有這種人參與治療劉少爺,不是更容易成功嗎?”
劉明傑點點頭:“好,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妻子,問她到底怎麼還沒把那小子給請來。”
劉明傑直接撥通了電話,木淵和馮項伯對視了一眼。
“看來木教授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馮項伯開口道:“沒有這個人,這劉家的公子是難以救活了。”
木淵苦笑:“是啊,馮院長也是想證明這一點,所以才把我請來吧。”
馮項伯苦笑:“我也是真的沒辦法了。”
木淵麵露期待的神色:“但是還是要謝謝馮院長,也許,這次能讓我找到我想要找的那個人。”
木淵越來越感覺,行針的這個人,也許就是林棟。
劉明傑打完電話,重新回到了病房,臉色很是難看。
“我打了電話,無人接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馮院長,木教授,有你們二位在,一定還要找那個家夥嗎?”
聯係不上妻子,隱隱他有種感覺,董家的那個上門女婿肯定是不肯來。
如今連木淵和馮項伯都被請來了,一個小小的上門女婿竟然跟他擺架子,這讓他非常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