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軍愣了一下，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有些無奈道：“小歌，我承認你確實很強，但拿第一幾乎是不可能。”
陳歌問道：“哦？為什麼呢？”
賀少軍見識過自己的實力，卻還說自己拿不了第一，這說明南宮夜在他心目中認為比自己還強。
一個女人，能讓天底下所有男人，尤其是向來自視其高的一眾年輕天才都自愧不如，這足以說明她的本事。
“因為第一是南宮夜。”
賀少軍認真道：“她不僅僅是內榜第一，外榜也是第一，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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