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從來沒有等人改過自新的習慣，既然對方選擇傷害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不過對於葉辰，陳歌也算是手下留情了，至少沒有繼續折磨他，對於一個熟知人體構造的醫生來說，他讓你的死法是被一槍爆頭那麼幹淨利落，已經算是一種仁慈了。
黑人同誌依舊在嘔吐，陶麗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一個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人就這樣被爆頭，任誰第一反應都是震驚和害怕。
這讓她看向陳歌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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